炎扭头看着他,把披在他身上的外套向上拉了拉。
秦知律看向舷窗外,轻声道:“看样子,这场雪快要停了。”
好像每次安隅醒来,都恰好会赶上大雪将停。
舷窗外,纷飞的雪片在气流中旋转飘洒。
安隅对着它们发了一会儿呆,嗫喏道:“您说得对,这根本就不是雪。”
那些飞舞的雪片中存在细小的时空波动,他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感知到,虽然看不清那些时空中究竟有什么。
手中的屏幕突然震了一下,安隅低头看去,却见屏幕上的钟刻正目眦欲裂地在床上打滚。
洇透了鲜血的被单遮着他的下身。
秦知律只瞟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冷淡道:“他在拒绝劳医生的二次截肢建议后,从医院偷偷跑回了店里,偏执地要筹办演奏会。
但还没撑到24小时,溃烂就蔓延到了大腿。
劳医生主动联系他希望能搏一把,进行双腿截肢,但他不肯放弃另一条腿,选择了自行治疗。”
安隅惊讶,“自行治疗?”
屏幕上,钟刻猛地掀开被子,鲜血还在从右腿根渗出——那里有一面极不平整的切口,碎肉末与骨头渣子撒了满床,半截大腿和一把恐怖的电锯卷在被子里。
他满目血红,仰头大笑后又抄起电锯,比划向了左膝盖的位置。
“他错过了最佳的右大腿截肢时间,又不肯听医生建议,下场就是一直跑在溃烂蔓延的后边,自己一段一段,先截右大腿,然后左小腿,左大腿……截一段烂一段。
真亏他自己能下得去手,我看都看出幻痛了。”
炎无语地打了个哈欠,“哦对了,他的屏幕和别人不太一样,只收录了这段最痛苦的记忆,他要反复重温这段记忆一百四十多年,啧……”
“那是他应得的。”
安隅平和地开口,“请不要毁灭这块屏幕,尊重他的求生意愿,让他务必好好活着。”
他神色平静,语气温顺,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炎顿了顿,转向秦知律,“你有没有觉得你选择的监管对象很可怕?”
“还好。”
秦知律平静道:“虽然没什么人性,但很有礼貌,算是扯平了。”
“……”
炎木然开口,“重新定义扯平。”
安隅接过秦知律递来的又一根能量棒,温顺道:“谢谢长官。”
屏幕上,钟刻最终截掉了自己腰部以下所有部位,而要他命的最终竟不是溃烂,而是出血。
他拖着肠子往钢琴边爬,挣扎着把自己弄到了琴凳上,却早已无力演奏,只能苍白地打开节拍器,在摆针一左一右的撞钟声中,摩挲着怀表,静静等待生命流逝。
他嘴唇哆嗦着,一直在重复相同的口型——“如果能多一些时间就好了。”
“我们善良但愚蠢的劳医生不肯放弃他,还是决定上门劝他接受手术,结果一进店就见到了这么血腥的场景。
当时钟刻肉.体濒死,意识已经开始和第一个时间载具混合超畸化,也就是那块怀表。
医生发现屋子里所有的钟表商品接二连三地凭空消失,吓得立刻逃跑。
当然,或许是脑子犯抽吧,他拿走了唯一一个没有消失的时间载具,也就是钟刻手上的怀表——”
炎叹了口气,“那是他最不该做的事。”
秦知律沉声道:“如果他没有拿走那块怀表,也许旧物铺会成为一个封闭的时空失序区,最起码,时间载具的超畸化不会这么快就蔓延到全城。
当然,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
生物与非生物、意识与时间的超畸现象,早已超越了科学认知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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