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慈眉善目地附和:“糖糖,邹承泠是我们学校高中部数学教研组的组长,长相不错,性格也端正,好像比你大半岁?”
“奶奶,我知道。”
唐非晚咬紧后牙槽,没有立即发作,她转身目视着唐安华,心口像被针尖刺中,嘴巴挤出讽刺的苦笑,“我先下楼。”
“对嘛,快去,别让人等太久。”
唐安华以为她转性,笑得眉飞色舞,说话的语调也比往常轻快。
唐非晚推开贴着春联,略带锈迹的防盗门,顺着狭窄的楼梯往下走。
她心底冒出强烈的念头,像有人拿着破铜锣在耳边猛然敲击,浑身血液仿佛沸腾一般聒噪不休。
她不想冷静,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孤孑的身影拐出楼梯口,往背面的巷道疾步。
冬日寒风从耳畔拂过,却吹不散唐非晚此时焦躁的心绪,她走去四下无人的地方,摸出手机,翻找唐安华的号码,按呼叫。
“喂。”
电话接通,她冷眉高挑。
唐安华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没找到人吗?”
“我准备打车回蜀江,剩余的事,你自己处理。”
语气中甚至夹带着包裹她的寒意。
“什么意思?”
唐安华唇角的弧度瞬间压成直线。
“字面意思。”
唐非晚抬眼望着满天的星辰,心脏酸痛到无法呼吸,“你根本没有考虑过尊重我的意愿。”
唐安华捂着听筒,移步人少的角落,劈头盖脸怒斥道:“尊重?你的意愿正常吗?”
“哪里不正常?”
唐非晚胸腔剧烈起伏着,“亲朋好友觉得不正常,还是你认为不正常?”
“你去外面随便找一个人问,喜欢同性正常吗?亲戚知道都会当成笑话,骂我不会教育你。”
“说到底,还是害怕丢面子是吧?我的幸福比你的脸面重要。”
从前,孝顺和道德给她烧出穿心的窟窿,唐非晚现在要把洞给填平,她冷笑几声,“我不需要面子,并且立马可以告诉他们我喜欢女人。”
“你敢!
你想逼疯我吗?”
唐安华的言语中听不出半点悲伤,唯有愤怒。
相反,唐非晚攥紧握着手机的右手,肩膀阵阵发颤,眸底承载着浓重的痛苦,问他,“到底谁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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