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零零伸出的援手,太宰治十分感动并拒绝了她。
这绝不是因为他想逃避,他只是想更低调一点。
“低调,低调好吗”
太宰治手掌下压,试图说服已经拔出笔盖的零零
“画在绷带上太显眼了,不如我们把缝合线藏在绷带底下,需要的时候再扯掉就好了。”
零零咬着笔盖想了想,终于点点头“好吧。”
太宰治以为自己混过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又被零零的话呛到岔气。
“那我们说好的哟,主人额头上的缝合线要交给我画”
她握住手中的油性笔,赌咒着说“我绝对绝对会拿尺子的,不会给主人画歪。”
太宰治“行。”
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哭着把她原谅。
零零提遛着偷夏油杰运动鞋绑绳做的遛鼠绳,在空中抖了抖。
脑花鼠被吊着脖子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灰灰的短尾巴有气无力地垂下。
r屈辱的橡皮筋生效极快,脑花原本反抗、周旋、思考着如何逃跑和反杀的计划被强制一键清零,最终它的脑袋里只剩下无止无尽的网抑云。
丧他好丧啊
人生不值得,万物多悲伤。
生而为人,它很抱歉。
不对,它本来就不是人,乌乌,更丧了。
一只胖老鼠失去梦想。
离开和进来一样轻松,加茂家引以为豪的防火墙在最顶级的人工智能手下薄得像纸。
太宰治和零零顺顺利利地带着他们的战利鼠回到了盘星教总部。
零零超开心的,她有小白鼠可以玩了。
她第一次养老鼠,什么都新鲜,一落地就兴冲冲地跑进厨房捣鼓自己的烧杯和酒精灯。
太宰治同情地了一眼抱着爪子自闭的脑花鼠,对它的未来不抱希望。
稍微设想一下就知道是怎样的地狱,对此他只能说干得漂亮。
“但也好,零零有专用的小白鼠迫害,我安全了。”
太宰治感动地说“脑花兄,舍己为人,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没人回应他,太宰治不太爽地揪起手下败鼠的胡子,质问道“身为全剧最大的反派,面对如此屈辱的遭遇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类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的金句,给他讲两句啊一点气氛都没有,差评。
“实在不行,你说句没有下次也可以,用大小姐的语气来一遍。”
太宰治拿出手机翻到他存下来的中原中也黑历史给脑花鼠示范,眼中期待满满,“请开始你的表演。”
脑花鼠丧啊我好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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