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玹这才从暗处走出来。
细作耳力过人,从萧玹抬步那刻便抬起了头,他看着萧玹一点点从隐匿的黑暗中现身,长发、衣袂在跳跃的火光下慢慢变得清晰,纤尘不染,周身气息却犹如吃饶鬼魅。
细作狠狠打了个颤,今生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杀人不见血的狠。
“你既承认你是程德文,那你可知罪。”
罪?
细作连程德文是谁都不知,又如何得知他犯了何罪?
“你莫以为三缄其口,便能拖延时间狡辩脱罪。”
“这……下官……”
他真不知啊!
因着极度的紧张,细作一口乌血吐了出来,眼看便要命悬一线,乌血零星溅到了萧玹鞋面上,增添了几点污浊。
细作曾听过萧玹的狠辣,吓得几乎要尿出来。
他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为防止他自戕,满口牙一进暗牢便都拔了。
眼前发黑,不敢求饶,更不敢抬头看萧玹一眼。
暗牢里不只细作一人在受刑,哀嚎声不绝于耳。
正待细作以为自己此生即将终了时,萧玹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叹息一声,“罢了,朕只问你一句,可曾有叛变?”
慈悲温良,仿佛方才第一眼的惊颤是他的错觉。
“不曾!
不曾!
臣从不曾叛离陛下与娘娘!”
细作撑着一口气抬起头,“臣失联多日,只因行动险些被发现,为防止暴露毁了陛下、娘娘的大计,这才不得不切断所有联系!”
“臣知错了,臣千不该万不该为求自保而忽视了回信,让陛下娘娘忧心多虑,臣罪该万死!”
萧玹审视片刻,抬手命江崇安上前医治。
他则站在一旁,问:“朕且问你,朕与赵太妃要你做的事你可安排好了?”
细作不知究竟是何事,但凭借刚才暗牢外的对话,猜测道:“那乌木妥太过狡诈!
行事诡秘难以捉摸,罪臣接连试了许多次,皆未能触及核心,拿到手的情报也难以确定真伪……”
模棱两可的回答,进退皆可。
萧玹似乎并未起疑,“此事朕早有预料,朕已命旁人接替你的任务,你既对乌木妥有些了解,那么接下来朕的事,便由你去办,戴罪立功,程德文,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也不知江崇安是否是故意的,细作疼得浑身抽搐,又因萧玹的话在心中直呼老保佑。
喜不自胜道:“但凭陛下吩咐,罪臣发誓此次绝不出任何差错!”
“下个月初三,赵太妃会离京前往南山大营巡视,你把乌木妥引去,法子朕已替你想好,就赵太妃要与他共商大尝西戎起兵对战事宜,邀他于月泉山相见。”
细作心下骇然,他听到了暗牢外的对话,知晓赵太妃一直在骗自己的主子,主子一贯主张与庆显求和,与大承为敌,主子若去了,还能有命回吗?
这贱人,竟然一直在做戏!
此前他便听这赵太妃与大承这位新君关系暧昧,上任君王在位时,两人就常形影不离,甚至连那曾在赵太妃肚里怀了四个月的孩子,也被传是这位新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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