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抹了发胶的黑发已经变得分外凌乱,几缕发丝垂在额前,发尖正好杵在他半闭不闭的眼睛上。
金家月难得这么没有坐相,弓腰驼背,双手随意搭在腿上。
“家月哥。”
江栩走过去蹲在金家月脚边,他想碰金家月又不敢碰,生怕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给对方造成影响。
最后,他只是仰头看着金家月沉浸在阴影中的脸:“你还好吗?要不要现在给你标记?”
金家月摇了摇头:“等我洗完澡。”
江栩感觉得到金家月的难受。
可说来奇怪,上次金家月这么难受的时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他的标记,然而这次一反常态,似乎非常抗拒标记这件事。
江栩安静片刻,抬手握住金家月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怎么了?”
金家月看了他一眼,脸比刚才还红,甚至红到了脖颈和耳朵尖上,一团团红像花儿一样绽开。
犹豫了几秒,金家月选择实话实说:“标记很疼,我想做下心理准备。”
江栩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刚才猜了许多原因,唯独没想到这个原因。
浴缸里的水快放满了,江栩回去把水龙头关上,又出去把金家月都换洗衣服全部拿了进来,牙刷和牙膏放在盥洗台上,衣服和内裤放在垫了塑料袋子的架子上。
等他忙完,金家月也从马桶上站起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江栩见状,脸上一烫,脑子还没转过来,双腿便快步地走出了浴室,走到外面的盥洗台前,他才停下脚步。
“家月哥。”
江栩喊,“我就在外面等着,你有事喊我。”
金家月说了声好。
江栩想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朝后地摸到浴室门的把手,把虚掩着的门关上。
浴室里面几乎没有声音,连一点水声都听不见,也不知道金家月有没有坐进浴缸里。
江栩站在原地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了金家月刚才的话,他皱起眉头,从兜里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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