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的嗯了声,手指在喜服的绣面上拨拉,立起来想迎他,又不知该怎么做,手足无惜。
慕容珩进退不得,好容易延捱到这时候,以前王阿难都是不管不顾的,如今碰上个她,这样细腻温顺,足以叫他受宠若惊。
他忘了怯懦,满心感恩迎上去。
她等得久了,妙目微红。
脸上妆都卸了,还是那清丽可人的样儿。
他馨馨然笑,牵她到榻前,扶她坐下,“我原说我晚,叫你别等的。”
她低下头只是重复,“我等你。”
她在他身边,同他并肩坐在喜床上。
他侧过身她,这样曼妙的人,他的妻男人在这时候不动欲是不可能的,他细细感受一下,姑且不说别的,心里委实是情热难耐。
也许再加把柴禾就好了他暗里盘算着,或者是别的女人不能叫他振作吧她不一样,不试试焉知不成呢打定了主意屏息来吻她的额,自是小心翼翼,半点不敢唐突。
她颤了颤,想避让,到底还是忍住了。
和不都不重要,她既然嫁了他,就有为人妻应尽的义务。
但实在害怕,舌头死死抵住颚,才不至于让上下牙叩得咔咔响。
现在都在赌运气,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不想先缴械。
他的吻轻轻的,没有侵略性,一点一滴像漫延的春水。
淌过她的眉眼,淌过她的鼻子,略一顿,停在她唇上。
弥生的心都揪紧了,不能反抗,只有勉强适应。
他用舌尖描绘,贴过来和她唇齿相交。
一手去扯她深衣上的抱腰,解开结缨,毫不费力就把喜服脱了下来。
弥生的中衣是绢料,薄薄的一层,能透出里面的风景来。
那片鸳鸯抹胸掬着双峰,再往下是凝脂样纤细的腰肢。
他一眼,血脉喷张。
深吸口气放她平躺下来,她仰在深红的帐褥里,宽大的衣袖高高撩上去,露出雪白的一截手臂。
脸上有尴尬之色,两颊嫣红,更衬得娇俏动人。
慕容珩心头火蓬蓬烧得愈发旺,除去爵弁登上胡床。
明明急得什么似的,可面对这满眼春色,下头却半点反应皆无。
他不由败兴,盘腿坐在她旁边。
再计较计较,横竖已经是这样了,戏要做全套,大概就差那么一下子了。
他欺身过来,一手穿过她颈下让她枕着。
弥生倒吸口气,感到难堪至极。
她抬眼他,他似乎羞惭,眼神闪躲着,不敢同她对视。
实在是急煞人他自己悄悄探了探,那处蔫头耷脑,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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