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看着她笑道:“你这一手琵琶,连宫里神乐司的许多乐师都比不上,还说这样的话。”
凤龄笑:“圣上这样夸人,奴婢可要骄傲了。”
说着走到侧台,一旁有宫女给她递来一把凤颈琵琶,香木所制,通身雕花。
她一手调弦,一手试音,直到弦音流转,清脆悦耳时,才道:“可以了。”
于是上来四名年轻女子,都着粉衫,戴绒花,另有一名吹箫的乐师驻立在旁。
凤龄十指纤白,轻挑两声,起了个头。
四名粉衫女子朱唇轻启,软语唱道:“鸳鸯阁楼抛彩绣,晨曦有雾纷纷散,自在远处见罗衫,摘花对镜点红妆……”
江南班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曲唱的人心醉腻,红尘四浮,又有琵琶清音,长箫高歌,实在相得益彰。
一曲毕,元宁公主拍手道:“果然是很好,真难得崔尚宫把她们从江南那么远的地方带过来,这一份彩头好,实在到我心里去了。”
凤龄起身,将琵琶递给身侧宫女,笑着道:“这唱曲儿的还不算最好的,一会儿的大戏公主才要好好看呢,这家班子的武生是最有名气的。”
元宁公主很感兴趣:“那我倒真要仔细欣赏欣赏了。”
凤龄走到圣上跟前,敬酒一杯:“奴婢恭祝圣上,山河同庆,万寿无疆。”
圣上看着她,颇有种一手培养的骄傲:“昔年你初到太极殿时,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今已经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了,朕既感怀岁月匆匆,又高兴你们都长大了。”
凤龄笑:“全仰仗圣上慈爱。”
众位宗亲女眷也纷纷顺着圣意赞扬了几句。
程国公夫人察言观色,都听说这崔尚宫很得圣宠,果然不假,圣上待她十分亲近。
倒也是好事,这样出身低些也不至于太难看。
武生大戏开锣,席间言笑晏晏,觥筹交错。
程国公夫人叫来身边的小宫女:“你去告诉崔尚宫,就说我饮酒头晕,离席去散散风。”
小宫女应是,过去和凤龄说了。
程国公夫人看着那边,然后起身扶着自己侍女的手走了。
后面凤龄果然跟了上来:“夫人可有哪里不适,我叫人送些醒酒汤来。”
还算懂事,程国公夫人转过来,淡淡笑着:“不敢劳烦尚宫。”
凤龄笑了笑,上前道:“我扶您,就到旁边暖阁里歇一会吧。”
程国公夫人很满意:“尚宫实在太客气。”
凤龄心里也门儿清,哪个婆婆不想在媳妇面前摆摆谱儿。
这个简单,不就哄着,不就捧着,不就是让人高兴,这个她最会了。
中殿令,总领尚宫,正五品的官儿扶着您走路,还卑躬屈膝,还笑容满面,能不高兴吗?
这就是摆明了一个态度,就算再大的官,就算再有权势,在婆婆面前,媳妇还是媳妇。
凤龄虽然骨子里是个很不听话的人,顶顶叛逆,但是她很会审时度势,也很会装乖。
很好,看来国公夫人很满意她的谦卑。
她已经体会出来程景砚的母亲应该不算很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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