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对男人最大的考验。
仲寒胸腔里砰砰乱跳,呼吸不自觉间粗热起来,撑在她身侧的手手臂肌肉轻微抽搐,指尖带着蠢蠢欲动的颤抖,“那你、见了吗”
阿罗皱着眉头,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刚见裤子脱了你就把我眼睛捂住了。”
仲寒心说幸好动作快。
仲寒哑声试探“这么说,你见过我的”
否则如何做比较
“你忘了吗”
阿罗用担忧的眼神注视着他,末了还伸手抓起他的左腕,一边把脉一边分心道“你浑身上下都被我过了。”
上药那次就不说了,第二日他急着去撒尿,不就是光着屁股从她眼前跑出竹屋的吗
现在又奇奇怪怪地跟她说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不让她别人的大小,阿罗实在想不明白仲寒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是他自己可以随便,其他人就不能
这可真奇怪
咚――
仲寒心头猛然一跳,而后就是诡异的渐渐平缓下来,一双黑眸越发专注深沉地凝视着她。
“鱼姑娘。”
仲寒第一次正儿八经称呼阿罗。
阿罗怔然抬眸,随机视线像是被他牵住,挪移不开。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有种莫名预感,预感对方像是要说一件十分严重的事。
“想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是什么意思吗”
仲寒声音低到几成气音,脸渐渐靠近,到了两人呼吸交缠的程度。
阿罗轻轻颔首。
“说是说不清的,我跟你演示一下。”
仲寒说完,紧张地舔了舔唇,带着莫名张力的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在此期间,你不要动,也不要有太激烈的反应。”
阿罗也被带动得生出一点陌生的紧张,傻傻点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着他的“演示”
。
鼻腔短促地吸了口气,仲寒终于缓缓凑近。
两人鼻尖触碰,呼吸交缠。
阿罗谨记他刚才说的话,没有动。
仲寒微微偏头,挺拔的鼻尖错开,明明是一个呼吸的瞬间,对他来说,却像是过去了数百上千年,脑海中的山巅与湖泊都颠倒了数个来回。
唇瓣相触。
第一个感觉,就是清凉温软。
她的唇带着与她气质格外和谐的清凉感,却也柔软到让人心尖止不住的颤栗。
梗着脖子保持着轻轻触碰的状态后,仲寒又急促地换了次呼吸,而后屏住呼吸,颤抖的舌尖悄悄探出,小心翼翼,一点一点,试探着去描摹她花朵般美好娇嫩的双唇。
舌尖汇聚了他浑身上下最为敏锐的感官。
一股清幽的花香,伴随着柔软的甘甜,从舌尖味蕾绽开,似夜幕中蓦然绽放的一簇色彩斑斓的烟花,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地在他的世界里轰然炸开。
又似一株深夜幽昙,于他的心田中悄然舒展,旁若无人地散发出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
它纯洁的白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它清幽的香,无惧浓稠的墨色,自由侵染着每一寸空气。
就连它孤傲的枝蔓花梗,也显得纤细而又不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的同时,想要去摧残它,破坏它,拥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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