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说神奇不神奇,有一天我们俩还能并排睡在这张床上。”
祁迹自己想想都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嗯,我也想不到。”
时与安贴着祁迹的额头软了眉眼,淡淡笑道。
“这么说起来,村长那个糟老头子当年没跟我爸妈说实话啊。”
祁迹闷笑。
“怎么说?”
时与安低头不解道。
“村长那年给我爸妈推荐张家,说他们是顶顶清白善良一人家,这话倒确实是实话。
只不过可能为了保护张家吧,村长就没说干爸干妈有过案底的事儿,但凡那时候村长说了实话,估计我爸妈怎么也不会送我来干爸干妈家了。
你知道吗,那时候哪家养我一年,我爸妈就给他们家十万。”
祁迹说着也有些感慨。
“村长心善,还是想帮帮二老。”
时与安明白过来,也有些感慨。
“村长那老头子那时候成天追着我骂野猴子,小老头年纪不小腿脚倒是很利索。”
祁迹回忆起村长的样子,那时候村长六十多岁了,责任心很重,心想必须帮他爸妈把孩子教育好了再还回去,天天追着他啰里啰嗦,把祁迹烦个够呛。
“村长……他老人家还在吗?”
时与安有些不敢问,怕又是故人已逝。
“在啊,现在八十了,退休了在家享清福呢。”
祁迹知道时与安在担心什么,用手轻轻揉开了时与安的眉间。
“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吧。”
时与安松了一口气。
“行。”
祁迹应答着。
第二天清早,众人去做镇上采购了一波,把除夕夜要用的东西全都买齐了。
林思取没来过这种乡下,看什么都新鲜,祁风就跟地头蛇似的,带着他到处乱窜,祁迹喊都喊不住。
“让他们自己去吧,你还挺操心。”
时与安揽过祁迹,笑着道。
“可能还是没习惯祁风已经好了的事实吧,总感觉还跟以前似的,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生怕他突然又出什么问题。”
祁迹也觉得自己有点老妈子了,无奈地低头笑笑。
“都是大孩子了,你要学着放心。”
时与安摸了摸祁迹的脑袋,祁迹点点头:“嗯呐。”
下午的时候,时与安和祁迹带着祁风一起去了老村长家拜访,村长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家里就剩了老头一人。
老村长头发已经全白了,精神倒是很矍铄,他们过去的时候老村长正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听广播,广播声音放得震天响,想来耳朵是不太灵光了。
“村长老头。”
祁迹一进门就乐呵呵喊道。
第一声老爷子还没听见,祁迹又更大声地叫了一声,才堪堪反应过来门口来了人。
老爷子关掉收音机,往门口看去,两大一小三人。
小的他眼熟得很,这不是……不是……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作者专栏穿成小龙崽的豪门后爸求收藏!本文文案陈星瑜是个入殓师,给死者洗漱,整理妆发,还给人缝制漂亮的衣服,让人体面离开人世。因为这职业,亲人远离还没朋友,他也无所谓。因为意外,他进入了恐怖游戏...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