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空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明天可以再出来一趟,我觉得还没买齐。”
叶秉烛仰头叹气:“随你。”
回去了叶秉烛才知道纪向晚为什么买这么多福字,他把每间门上都贴了一张。
叶秉烛觉得自己被这金灿灿的东西晃的眼疼,无可奈何地说:“幸好一边就两间屋。”
纪向晚刚完成自己的大作,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叶秉烛皮笑肉不笑:“要是三间,总觉得连在一起就要消失了。”
纪向晚反应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心情很好地捏了捏他的脸,问:“买的腊梅你放哪了?”
叶秉烛扬了扬下巴:“那边花瓶里,我把花插起来了。”
纪向晚点了头,又转身出去贴对联。
叶秉烛无力地伸了伸手,最后还是默默捂住了脸。
这两天纪向晚张罗个没完,叶秉烛看着觉得自己年龄层次突然就上了好几个档次,需要点个旱烟才能应景。
两个人其实吃什么也简单,只是叶秉烛头一次这样过年,说心里不难过估计也不大可能,纪向晚就拽着他瞎忙一通,被指挥把花瓶来来回回搬了七八次的叶秉烛愤怒而起,揪着纪向晚就要揍。
奶茶天冷了就懒得要命,今天估计见这两个人类格外愚蠢,也屈尊降贵地出来打量如同笼罩了佛光的领土。
结果这刚出来就被拎了起来,纪向晚把挣扎怒骂的奶茶抱在怀里,又把叶秉烛按在沙发上坐下:“你别动,抱着她。”
叶秉烛一脸莫名其妙:“你又搞什么?不会打算在我脸上也贴张福吧?誓死不从!”
纪向晚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拍照。”
叶秉烛这才看见他架了相机,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也搬过来了?”
纪向晚伸手拽他:“靠过来,既然有了亲子装,不照张全家福浪费了。”
叶秉烛十万分嫌弃地推他:“滚滚滚,你没完没了了。”
纪向晚拽他过来亲了亲,笑:“照片而已,别这么小气。”
两个人唧唧歪歪半天,完全无视奶茶的辱骂。
最后算是磕磕绊绊地拍完了,叶秉烛去看他相机才猛然抬头看向沙发背后的墙面——这货什么时候在这儿也贴了个福!
他们折腾了几个小时做了顿年夜饭,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收拾,终于能坐下来窝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看春晚。
其实也就看个氛围,奶茶早就回自己窝里睡觉了,隐隐约约能听见从别人窗户缝里飘出来推杯换盏的声音,再晚些就能听见小孩子吵吵嚷嚷地闹在一起,显得他们这里格外冷清,况且以往会有此起彼伏的烟花声,现在只是剩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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