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陆徜顺势直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束花来,递到明舒面前“大小姐,可愿意原谅陆徜”
明舒傻眼。
“咳”
应寻庆幸刚才自己没喝茶,否则现下能被呛死。
这是开封府衙里面那个冷面状元郎怕是被邪物上身了吧
“还生气”
陆徜把花送入明舒手中,手又在明舒面前晃了晃,突然间变出一对泥偶置于掌心,“大小姐,原谅陆徜可好”
他捏着嗓掐出奶声,语气倒还镇定,但耳根子已经红透。
明舒是再也忍不住,“噗呲”
出声来,还没等回答,陆徜已将泥偶放到桌上,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颗桃、一捧饴糖、一把蜜饯
每一样,都是明舒喜欢的小玩意儿与小零嘴儿。
明舒得花枝乱颤,扯起陆徜的衣袖恨不得钻进去他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
陆徜便道“没了,真没了。”
“少尹大人,陆娘,若无要事,在下先告辞了。”
应寻实在不下去,这拙劣的街头戏法,也只有明舒这样的小姑娘才会被哄到。
不过话说回来,他只听说过彩衣娱亲,还真没见过彩衣娱妹的,这位少尹大人当真叫人刮目相。
这回,明舒没再留人“师父慢走。”
“”
应寻摇着头踱出了满堂辉。
“还生气吗”
后堂只剩陆徜与明舒二人,他问她道。
“真没了”
明舒还好奇地盯着陆徜的身上。
陆徜目光高深莫测,手从明舒鬓边掠过,仿如她发间摘下什么似的,在明舒眼前摊开手掌,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支温润碧玉簪。
“后一件。”
他道。
明舒拈起玉簪了,又望向陆徜,他耳根上的红已经扩散到脸颊上,这让他显出几少年模样,腼腆而羞涩,不像平时那般老成持重。
玉簪款式简单,但水头很好,又是陆徜送她的第一件发饰,叫她不释手,她边把玩边嗔他“你这人也是,当着外人的面,怎好做这样的事没得叫人取。”
“不是你非让人留下的”
陆徜从她手中抽走发簪,对着她的发髻比了比,找准位置轻轻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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