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赵固见状有些慌,他胯下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安,于是忽然打起了响鼻,小范围挪蹭了两步。
他一边要扯住缰绳安抚马儿,一边还试图伸出手去阻止谢正业动作,起来狼狈又滑稽“那日赌也是我跟你赌,你若是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了,欺负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本事”
旁边彩环已经吓到两腿发软了,这会儿也全然不记得什么上下尊卑有别,直接环抱住了付绵绵手臂,为了不跌坐在地,几乎半个身子重量都压在了付绵绵身上。
付绵绵则是有些讶异了赵固一眼,印象中原主和这个便宜哥哥交流十分有限,不过之前对方也是爽快拿了银子换玉佩,想来这人确是纨绔了一些,但本质却并没有黑透了。
可任由赵固怎么闹腾,谢正业就好似没听到一般,紧紧拉住弓弦右手就这么一松,箭只再一次以极快速度奔着付绵绵所在方向飞去。
几乎只是眨眼功夫,就到了对面那两个人眼前,眼瞧着就要见血了。
彩环终于忍不住了,尖叫着双手抱头蹲了下去,鼻涕眼泪往下一起流。
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是做丫鬟,比旁人更知道这些贵人有多么视人命如草芥,她是真控制不住那从心底漫上来恐惧,怕牙齿都在打颤。
然而那支箭却只是从付绵绵脑侧擦着飞了过去,没入斜后方土地里,只余下半个箭身在外,彰显着刚刚情景究竟有多么凶险。
“啧。”
谢正业一挑眉,着前方仍然站直挺挺人,忽然就来了点兴趣。
他当然不会蠢到在皇帝和皇后眼前伤人,只是没想到对方一个常年养在侯府后院娇小姐,竟然半点不怕,还真是有些出乎他意料。
彩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好一会儿,才敢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在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并且付绵绵仍旧安然站在原处时候,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仪态,劫后余生感觉让她四肢瞬间失了力气,想站都站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她尖叫声过于凄惨,使得原本那边正在打马球几位小姐开始往这边张望,还时不时抬起手中马球杆,冲着这处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不少人从女眷休息区走了出来,夫人和小姐们虽都站在离着帐篷不远地方向这里,但也都派了丫鬟过来打探情况。
眼瞧着围观人越来越多,付绵绵略微弯下腰把彩环给搀扶了起来,并且为了避免其再次受到惊吓,她直接拍了拍对方后背“你先回大夫人那里,免得她担心。”
彩环似乎把这句话理解成了求救意思,急忙抹了一把眼泪,跟发誓似扔下一句“姑娘放心,我这就去禀告大夫人”
然后拔腿就往女眷休息区跑去,那速度快,身后只留下了一溜烟儿。
“”
想到钱氏在得到消息之后指不定要怎么发疯,没准过后回到侯府还要承受不明不白斥责,付绵绵只觉得脑壳疼,连带着对始作俑者也没什么好气儿“谢公子可玩够了”
“小爷我什么时候玩儿了”
谢正业一边说着,一边驱马上前,停在她身前不远处位置上,就这么居高临下着。
付绵绵忽而就收起了冰冷表情,转眼笑那叫一个灿烂“原来谢公子不是在同我玩闹啊那就是故意咯谢公子莫非是在怪我前些日子赢了你白玉腰带没想到堂堂谢尚家公子,竟然是个输不起。”
“”
谢正业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之前事儿公之于众,顿时就黑了脸,只觉得那张笑脸未免过于刺眼了“爷怎么输不起了爷就是就是刚刚射箭射偏了”
可身后那群公子哥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不合时宜嘲笑声“正业,原来那日赵小侯爷在我们面前吹嘘,在自家后花园推牌九赢了你竟然是真当时我还在想着,以赵小侯爷赌艺怎么可能赢了你,原来你竟是输给了侯府小姐”
另一个跟着接过了话茬“怪不得那日我撞见你时候衣衫不整,感情让人姑娘把裤腰带都给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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