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船了”
小燕儿咯咯笑出声“公子真逗,我们这船是赏河景的,不开船,怎么赏景啊。”
她说着,坐到一旁的古琴前,纤纤素手轻挑,挑出一串音符。
“公子想听什么曲”
纪心言拦住她“我不是来听曲的”
小燕儿微讶“公子不听曲,难道是”
她敛了神色,略有不满道,“燕儿的船上卖茶不卖酒,卖艺不卖身。
公子若想别的怕是上错船了吧。”
这话说到纪心言心里去了,她也觉得自己怕是上错船了。
她眼外面,船已经离岸有些距离了,便拱手道“那就有劳姑娘让船回岸边吧。”
小燕儿又一拨琴弦,一串音符出来。
她笑盈盈道“公子茶喝了,琴也听着了,话都不说两句就想回去,也太无情了罢。”
纪心言无语,还有这样做生意的
算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问清楚再上船。
她正要掏银子,就听舱外有个苍老的声音咳了下。
“小燕儿,不要胡闹。”
随着声音,前日见过的纪班主打帘慢慢走进来,缓缓坐到纪心言对面。
“你出去吧。”
他吩咐小燕儿。
姑娘斜瞥了纪心言一眼,撩帘出去了。
“小孩子不懂事。”
纪班主哑着嗓子说,“算起来,她们该叫你一声师姐。”
他又咳了几声,拿起杯子径自倒了杯茶,仰头喝下。
“她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纪心言问。
纪班主摇摇头。
“她们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差点卖进青楼,我用全部身家买下她二人。
我唱不了戏,但还能教教曲,这么一条小船勉强能养活三个人。”
他抬头,用浑浊的眼睛瞅着纪心言,问“你当真没找到玉楼”
纪心言沉默片刻,将事先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没能到京城,最远只到了临淮省。
实在没钱,便借机进了一户人家做婢女,本想与他们一同上京,不想半路遇劫,主家全死了。
我头受伤,有些事记不大清了,只知道自己要去京城找人,却不记得前因后果。”
纪班主仍然盯着她,强调道“连玉楼都不记得了”
纪心言默默算了下时间线,斟酌开口“我和玉楼分开时年纪还小,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没失忆,很多过往也都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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