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依旧如此,中式风格的建筑,意韵十足,一步一景,将中式美学发挥到了极致。
姜宁只来过一次黎山,对于路况很不熟悉,她紧紧跟在郁南州身后,亦步亦趋。
一路走来,很多人看到她虽有意外,但并不激动,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来到前庭,还是张妈接待。
张妈微笑,照例给姜宁泡了一壶茶,姜宁颔首落坐。
郁南州独自一人上了阁楼。
姜宁来黎山两次,身份转变,大有不同。
第一次紧张有余,但名正言顺,这一次是难为情。
郁家人她认识的不多,大多只是在婚礼上见过一面。
但郁家所有人待她不薄,对于自己任性离婚的事,也从未怪罪,正因为如此,姜宁才觉得无地自容,内心难安。
一盏茶毕。
皮鞭挥动的破空声突然响起,姜宁环顾四周,望向了阁楼。
张妈对她安抚般笑了笑,又恨铁不成钢般道:
“这皮孩子,活该家法伺候!”
姜宁一愣,郁南州在挨家法?随即敛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在心中默数,整整二十鞭。
阁楼上,郁南州背上已是皮开肉绽,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他的背脊流入腰窝。
景璃站在一旁,心疼不已,见郁瑾行还要挥鞭
景璃霸道的声音响起。
“郁瑾行,你要再敢打我南州,我跟你没完!”
郁瑾行一愣,脸色微变。
景璃见此,上前一步率先抢下鞭子,挥在空气中猎猎作响,眼神颇有威慑力的盯着郁瑾校
郁瑾行一愣,眼神往郁南州身上瞟。
示意景璃给他点面子。
景璃冷哼,假装没看到。
郁瑾行无奈,对着郁南州咆哮。
“还不快滚,丢人现眼的东西。”
郁南州面无表情,见有人撑腰,缓慢起身,牵扯到伤口,他闷哼出声。
郁瑾行瞳孔微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暗骂。
“这臭,绝对是故意的!”
果然,景璃听到声音,更是心疼得不行,伸手去扶。
“南州,快坐,让奶奶看看还疼不疼。”
郁南州眼神微闪,与郁瑾行对视,故作坚强的道:
“不疼,本就是我不对,让老爷子操心了。”
郁瑾行愣在原地,直呼绿茶。
他亲眼看着景璃眼神变得冰冷,郁瑾行暗道糟糕,脚步慢慢的往门口挪动,本想溜之大吉。
一道冷硬又强势的女声响起。
“站住。”
郁瑾行身体一僵,不敢再动。
郁南州见此,主动提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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