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奇,好奇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沈烈“早上也是,我不穿上衣,你就盯着我。”
冬麦觉得沈烈的语气像是在捉贼,而且是秋后算账捉贼,她连辩解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烈便笑“是不是着我挺不错的”
冬麦“才不是,一点也不好”
沈烈“是吗那你怎么不着我说话”
冬麦心砰砰直跳“就,说得好像我不敢一样”
她硬着头皮他,但他眸光灼烫,比太阳还烫,她不敢迎视,她红着脸咬着唇,开始委屈了“你欺负我,你故意逗我玩”
沈烈便笑着握住她的手,之后轻轻一扯,将她拽到怀里了。
隔着衣服,她的身子被压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实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着毛衣,她感觉到男人身上喷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着他。
沈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眸光火热,声音却沉而哑“之前就想这么抱你,肆无忌惮,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亲怎么亲。”
现在她是他娶进门的媳妇了,在自家院子里,好像可以随意地放肆。
她因为自己羞红脸,听她发出低低犹如小兽一样被欺负的声音。
而被这么亲密搂着的冬麦,作为女性的娇软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来,她会忍不住冲沈烈撒娇,会盼着他更宠自己,更呵护自己。
她故意用拳头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沈烈就喜欢她骄的劲儿,这女人在外面挺能干,和人说话有条有理,脾气上来也火爆得厉害,可是在他怀里,她就是最简单纯粹的小女人,单纯又魅惑,被宠得无法无天。
他笑得声音清朗,干脆一个用力,打横将她抱起。
冬麦吓了一跳,从没这样过,下意识搂着他的胳膊,样子有些傻。
沈烈低头,亲她的额头,唇在她眼角留恋,低声道“当我这么抱你的时候,你要勾着我的脖子。”
那声音温柔得冬麦心都化开了。
沈烈将冬麦放在炕上,小心翼翼地亲,不过他并没有再碰冬麦。
他试探了下,之后便说今天算了,好好养养,明天去医院得检查。
冬麦脸上红通通的,乖巧地点头。
晚上两个人一起做的饭,冬麦主厨,沈烈烧火,冬麦到还有剩余的虾米,也有腐,就做了虾米腐,先把虾米泡开了,用锅炖过后,放凉后,加了一点酱油,并一口便宜的白酒,之后热锅里放油,等到滚烫了,放腐,腐热透了,就放虾米,连同刚才调的汁也一起浇下去,热油被泼得滋啦响,腐鲜嫩入味。
她又薅了一把菜,洗干净了,用剩下的一根嫩笋炒,炒熟了放一点点醋,加汤,这样汤酸鲜入口,可以醒胃,一个虾米腐一个菜,两个人把烧饼热热,足足够吃了。
沈烈一个劲说好吃,吃过后,沈烈让冬麦坐旁边,他负责洗碗刷锅。
冬麦并不是不勤快的人,但她觉得当沈烈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种被宠的感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小孩子,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便抱着洋娃娃,坐在门口。
沈烈洗碗的时候,一抬头,就到她没编辫子,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纤弱的肩头,她抱着洋娃娃,神情温柔又天真,笑得很浅淡,但是却足够甜,甜得仿佛落进院子里的晚霞都沾上一层蜜。
他重新低头洗碗,心里却想,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她这么好,陪他一辈子,这人生该多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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