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兄一个机会,好么”
贺兰泽的目光真挚。
叶云澜却避开了与他的对视,他的目光落在贺兰泽灰袍短打以及衣物所沾的泥土上。
这两年,贺兰泽确然改变了许多。
没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在低辈弟子前谦和有礼,在他面前更是关怀备至。
和他前世记忆之中那个宗门大师兄,似乎已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叶云澜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自己也曾崇慕过对方的剑法,承受满身风雪在对方住处外等待,将一颗未冷的真心捧出。
若是那时的自己,面对这样的贺兰泽,或许可能会接受也说不定。
只是。
“太迟了。”
他道。
“迟”
贺兰泽抓住叶云澜话中字眼,俊眉深深拧起,“师兄如何迟了”
叶云澜默然不语。
贺兰泽猜不透他心思,不由心中苦笑。
自从修炼以来,自己的天赋远超同龄之人,一路修行顺遂,未尝遇到什么挫折,却唯独在叶云澜身上屡屡受挫。
他心念急转,想起一个原因。
“师弟,我知你说过自己曾有道侣,其人仙逝之后,至今难以忘怀。”
他斟酌了一下语言,“可亡者不会复生,你道侣若还尚在,应该也不会想要着你因他伤怀,孤独此生,甚至因此置自己性命不顾”
“不,”
叶云澜打断了贺兰泽的话语,想起那人当初一点点烙印在他背上的刺青,把他揽在怀中那些低语,眉目之间露出一点纵容无奈,道“他是专执之人,十分霸道,纵然归去,也不会愿我忘却他丝毫。”
禽兽。
贺兰泽已不知第几次在心中暗骂叶云澜之前道侣,寻思片刻,又道“可师弟,你那时年岁未及加冠,尚且稚幼,又怎知情究竟为何物或许会将依赖误认为喜欢,将怜宠作是深情,你与你道侣之间种种,未必如你想象那般。”
他思索自己这番话应当会对叶云澜有所触动,未料叶云澜眉目淡淡,沉默片刻,竟颔首道“我确实不知情为何物,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
“我只知他远去之后,这浩荡天地之间,我再寻不到一人与我陪伴相知。”
话已至此。
贺兰泽依旧不甘,下意识忽略了叶云澜后面的话,哑声道“师弟,尽管你说自己不知情可师兄很想要教你知。”
他着叶云澜苍白容颜,难遏心中怜惜意,忍不住伸手想要抚上叶云澜脸颊,却被叶云澜侧身避开了。
与此同时,一道凌厉剑气从背后悍然而至
贺兰泽还未能反应过来,那道剑气已经划破了他的手背,而后陷入前方的地面,砸出一道极窄却极深的沟壑。
直到这时候,他才觉察到痛楚。
又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他的手背上慢慢显出一线血痕,而后有血珠滴答滚落在地面。
贺兰泽大惊。
伤口不深,紧贴指节筋脉而过,差一点就会废去他的右手,可见使剑者妙到毫巅的控制力,而且,连他都未曾有洞察反击的时机
天宗之中,还有这样剑术高手存在吗
贺兰泽转过身,只见花圃小径中缓步走过来一个提剑的黑衣身影,逆光之中,只见得一双亮如寒星的眼。
“沈殊,你出关了。”
却是旁边叶云澜先行开口。
沈殊走过来,躬身道了一句,“师尊。”
叶云澜微微颔首,仔细打量着沈殊。
...
穿越不可怕,可穿成末世女配文里的女主,施嫘表示有点心塞。...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