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雁鸣山?那里不都是达官显贵的墓园吗?”
“没错,正是。
据伙计,言大人是为了祭奠他早逝的恩师,才特意订下这桌酒材。”
“可外面不都传言大人两袖清风,平日吃的都是家常一荤一素两菜一汤,住的更是比我家宅子还还破旧的一进三合院吗?”
“言大人对自己的确舍不得,但对他这位恩师却很舍得,去年敌国奸细混入皇宫,意图行刺皇帝,他舍身救驾,拼着重伤还指挥人抓获列国的刺客。
立下这样一件大功,皇帝给赏赐的时候,他啥都没要,就要了雁鸣山位置最好的一块墓地。
然后趁着重伤休养的时间,专程回到故乡,去把恩师和师母的遗骸带回京城,安葬在雁鸣山墓园了。
这次更不用,恩师忌日,他一次花了半年的月俸,就为了祭奠亡魂,啧啧,这样的人,你是不是满京城无人能及?”
俩人感叹一番,又换了其他话题,沐晚一颗心却是再也无法平静。
她原本还打算趁这次回去时,将原主父母的坟迁移到上邽城,从此她便也能在年节时祭奠一番了。
她倒不是迷信,对原主父母也没感情,但是既占了原主的身份,不做点原主想做的事,实在不过去。
今无意间听到这俩饶对话,她的第一反应是怀疑有人故意设局,讲这些话给她听。
但想想她如今不过是一介商人妇,谁会花这么大代价去杀她?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孙墨孙白两个高手,更有隐形的四名鬼将和一只会放迷魂烟的兽魂因因,她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有啥好怕的呢?
次日午后,沐晚带上孙白和孙墨,乘车去了雁鸣山墓园。
这一带都是勋贵人家的墓园,所以她特意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面料考究的素净衣裙,头上戴了一整套珍珠头面,打眼一看便是贵妇人装扮。
以至于看守墓园的人连问都没敢问一声,就眼睁睁看着她大摇大摆走进了墓园,换成是服饰差点儿,仪态家子气点儿的女眷,守墓人势必要拦住的。
万一冲撞了前来祭奠的贵人,他这个守墓饶工作怕是做不下去了。
雁鸣山墓园占地足有十多公顷,但里面的墓园却只有二、三十个,沐晚忍不住感叹:这时代的特权阶级的确是恨得让人想掀翻他们,再狠狠踏上几脚。
整个雁鸣山是一个大的坟场,今大约与其他人家的先辈忌日都不重合,又不是清明、中元节之类的特殊祭奠日,所以四周一片寂静,几乎看不到人影。
孙墨和孙白便放心大胆地四处去查找,很快找到了木婉清父母的墓园。
沐晚走过去,隔着墓园的栅栏,远远就看到言恺之孤寂的背影,他正弯腰从食盒里取出一份一份的酒菜。
他身前的墓碑前,香烛早已点燃过半,铜盆里燃尽的纸灰,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沐晚刚刚靠近,便有四名随从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显露出身形,这些都是追随他的江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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