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屏藩休息一夜,天未亮即令储得龙、张其伟等整军战备,出城进攻城东的明军大营。
储得龙作为通海参将,肃清境内敌人义不容辞,部队被排在了最前面。
明军大营西面临河,北面临湖,只有东、南两个方向适合进攻。
河上两条木桥已被明军烧毁,清军只好花大半天时间把桥架好,等到全军渡河集结完毕,已到正午时分。
在王屏藩的催促下,储得龙率部发起了试探性攻击。
仅打了一小会,他就发现看来平平无奇的明军阵地,竟如此难打。
清军的第一波进攻,在距离大营八十步左右遭到明军的火枪齐射。
两百多支火绳枪架在胸墙上,一轮就打死了二三十个清兵。
剩下的清军仓皇撤退,连地上翻滚的伤兵都没敢拉走,被王屏藩破口大骂。
“火枪打完一轮就要装填弹药,此时不冲锋更待何时?下次再有后退者,杀无赦。”
第二波进攻,清军组织起由五百名精兵。
被一轮齐射后,他们继续向前冲,然而马上又有第二轮枪声、第三轮枪声响起。
三轮打完,清军已倒下了七八十个士兵,然后他们又面临两难抉择,眼前的深沟,跳还是不跳?
明军在营外挖了数道壕沟,第一道仅深四尺、宽四尺,还不到一个人高。
但挖出的土又堆到沟的内侧,让壕沟两侧形成了高度差。
正常人不太可能凭速度跨过四尺壕沟的同时,凭空跃升两尺。
所以,只能先跳进沟里,再往上爬。
可那些士兵只要一露头,就被明军的精锐弓箭手挨个点名。
顶着盾牌固然可以防住弓箭,但一只手又不太好爬坡。
真是两难抉择。
王屏藩看了一会,见那些士兵都蹲在沟里,不肯再露头,气得脸都绿了,只好鸣金收兵,让士兵们先退回来。
那些士兵如获大赦,连忙跃出壕沟往后跑,结果又遭到了明军一轮齐射。
“蠢材,蠢材,你们不会数一二三,一起跃出,继续向前进攻吗?”
王屏藩对退下来的士兵不停大骂,倾泻着心中的怒火。
他也看出来了,对面的明军顶多就是两三千,只是不知为何火器数量如此之多,让习惯白刃战的清军很不适应。
见储得龙投射来“你行你上”
的目光,王屏藩决定派直属忠勇左营去打一轮,让这些杂牌部队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兵。
这一波进攻果然好多了,忠勇营士兵训练有素,慢慢接近到大约八十步距离,然后忽然弯腰屈膝,踩着小碎步向前冲。
这个战术动作减少了很多伤亡,三轮齐射后,九成以上士兵都跳进了壕沟。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在几个千总的同声号令下,忽然一起跃出战壕,继续突进。
又挺过三轮齐射,前进了一小段,他们发现前面还有一道沟。
这一条比上一条更深,已经不太好爬,有不少聪明的“幸运儿”
没能成功跃出,而是摔了回去。
跃出的士兵已经接近到了营盘四十步,几乎能看清对面明军的鼻孔。
这个距离下,火枪威力大得惊人,每一轮都能收割几十条性命。
这个伤亡概率,不是清军能承受的。
没倒下的士兵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将后退杀无赦的军令抛之脑后,绝大部分都退回到第二道壕沟喘息。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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