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可我向来不都是这样的人吗?有的时候,恨更能让人朝前走,而不是留在原地。”
“为了杀他,甚至不惜夺去心爱之人的太子之位?三姑娘,你可要想好了,到底选他还是选你儿子。”
“我会选长启,他也会,”
这样的话题算不得愉快,她脸上却爬上一抹幽森的笑意,“他会自己动手,将位置拱手相让。
既然我势在必得,他最终都要失去,那为何不自己捧出呢?这样一来,我们最后相见不至于过于针锋相对。”
许一觉沉默良久,终于说:“若不是陛下,你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良人。”
柳双娥摇头。
“你想要亲自感知外头的世界,即便失去生命也不会后悔。
追求自己想要的,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侍者到我这里,怎么就不懂了呢?”
“如果没有这些事,你一定会走得很远。”
“可哪有那么多如果,”
她拢起罗裙,寻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下。
潮气刺鼻难闻,柳双娥并不在意,“侍者与我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初见时,我说只有几面之缘,其实是骗三姑娘的。
恭懿皇后不大在你面前表露心迹,却时常去奉仙殿与我谈心。
我们不算朋友,更像是能互相说得上话的人。”
柳双娥眼神闪烁,许一觉知道她想问什么,抢先一步回答:“是,陛下也知道,但视而不见。
恭懿皇后见了什么人,去了何地他都清楚,自然也清楚我与她的关系。”
妻子与外男过从甚密,纪蒙尘不会高兴。
不过她情绪日渐低落,为讨她欢心,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随着恭懿皇后的死,许一觉也被抛之脑后。
直到他出了奉仙殿、入了国子监,明里暗里地在旋涡中涉足,主动或被动地一点点推向权力巅峰的身侧,纪蒙尘才想起他。
许一觉聪慧,又懂得讨好他,那些腌臜事也会不声不响地去替圣上干。
即便从前因为恭懿皇后,心中多有不满,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暂时。
可才几年,许一觉又倒向了太子。
纪蒙尘震怒,却没立即发作。
许一觉被派往南方守城,出发前,陛下曾召他入宫。
面见大臣几乎是在金銮殿,只有许一觉这种近臣才有莫大的荣耀,可以到甘露殿面见圣上。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在甘露殿面圣,跨入殿门前整理了许多次衣襟,思忖该以怎样的话语与圣上道别。
师父说过,很多时候没来得及道别就再也不见了。
如果有机会,无论如何都该好好告别。
宫人将门打开的那一瞬,他准备好的话语顷刻消失不见。
纪蒙尘已沐浴过,殿内是常用的龙涎香,他随意地坐在案几前,手边并非没批完的奏折,而是一坛好酒。
许一觉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却先开了口。
他斟满一杯朝自己推过来,无须入嘴便能闻出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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