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泫说完,神色从容地将坠在乐小义手腕上的腰带抽回来自己系好,转身绕过屏风去了里间,将如遭雷劈的乐小义留在前厅。
乐小义下意识地伸手朝前抓了一下,空气中还留有淡淡的花香,方才坐在她怀里的女人已经偷偷溜走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乐小义既伤感又羞愧,还有些失落和无奈,心里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一个人面红耳赤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身体残留的感觉还没褪尽,尽管被姬玉泫勒令要在厅里打地铺,乐小义脑子里还是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蹦出一些不和谐的画面,她尴尬地搓了搓手背,决定再坐一会儿,等冷静下来再进去拿被褥。
而与她一扇屏风之隔的里间,刚才走得云淡风轻的姬玉泫背朝屏风,闭着眼,双手捂住发红的耳尖,胸口急促地起伏几下,好一会儿才驱散萦绕在心间的旖念。
有惊无险。
还有一点点可惜。
以乐小义那个性子,不用想也知道乐小义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是她心理建设没有做好,不仅临阵脱逃,还无理取闹。
可她还是很好奇,乐小义究竟从哪儿学来那些杂七杂八的小动作,从刚才乐小义的反应来,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隐秘,如此姬玉泫就更好奇了,既然乐小义不说,就晾她一个晚上好了。
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没想到是头大尾巴狼。
姬玉泫转过身来,朝屏风龇了龇牙。
她打定了主意,心安理得地走向床榻,把给乐小义打地铺用的被褥抱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麻利地除去外衣,抖开被子躺进去,闭目开始酝酿睡意。
躺着躺着,姬玉泫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柳眉轻拧,上齿紧扣下唇,颊边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喉间火烧火燎,难耐地翻了个身。
片刻后,姬玉泫掀开被子坐起身,将胸中憋着的一股灼气用力吐出来。
椅子上那一套被褥还在,距离她躺下也就才过去一小会儿,乐小义还没调整好,故而没进来拿被褥。
姬玉泫困扰地揉了揉眉心,心浮气躁,像有簇火苗在喉咙里灼烧,根本睡不着。
她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她知道归知道,却从未切身经历过,也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在乐小义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一躺下就想起乐小义胆大妄为地行径,以及自己忍不住战栗和心间悸动的感觉。
然后她又忍不住结合过往所见偷偷多想了一点点,如果是她主动向乐小义施压,那娇俏可人的小脸儿上还会露出些什么令人心动的模样,会不会为她的所为发出悦耳的轻吟
光是不由自主浮现在脑海中的一幕幕画面就足够她的身体像被火点燃了一样烧灼得难受,然而无处安放的羞耻心又让她为自己的所想所思感到忐忑和难为情。
简直要被逼疯了。
眼下睡是睡不着了,又不能恬不知耻地跑出去找乐小义,姬玉泫干脆掀开被子,在榻上盘膝打坐,冥想静心。
不知过了多久,姬玉泫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睁开眼,恰巧对上一双小鹿般惊慌的眸子。
乐小义偷偷拿被子的动作一僵,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紧张得喉咙动了动,小心翼翼地瞅着姬玉泫,讷讷地问了句“你还没睡呀”
姬玉泫虚着眼,目光沉默而危险。
乐小义心头急跳,不妙的危机感将她笼罩,她想也没想就收回手,然后惶急地朝外间退“我、我再出去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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