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稍稍松动,却又立刻回归原位。
那道缝隙变得大了一些,能够模糊地看到室内,触目所及,皆是大堆大堆的石块,首尾相连,几乎占据了大半个丹房。
胸口泛起阵阵窒闷,这是血蛊的后遗症,但凡他内息震荡强烈,都会引发肺经中的隐疾,调养了七年,离痊愈始终还差一步。
他忍不住咳了两声,再次凝聚内力,用力推上去。
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只要加把劲,再努力一些,一定可以打开一条生路,哪怕会因此放走铁面人,甚至让一身功力毁于一旦,也在所不惜!
内息不断被催发,一阵强过一阵,浩如云海,绵延不绝。
汗水从他额角沁出,经络之间犹如针刺般疼痛,胸口的窒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一点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水已经涨到胸口,第二条通道也塌方了,大块的土石被水流冲下,巨大的力道径直撞在他背上。
翻涌的气血骤然一窒,内息瞬间如潮水退尽,一口鲜血蓦地喷出,染红了眼前的碎石。
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再次凝神聚气,肩头却突然被人按住了。
“萧师兄,不行!”
他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花墨予?
“你内伤还没有全好,再动用九天游的功力,会让经脉逆转,伤及性命!”
花墨予神色难得凝重,沉声道,“我和阿离日夜兼程赶到这里,不是想看你们一个个死在这种地方的。”
萧逐夜心中一动,哑声道:“你见到天涯了?他怎么样?”
花墨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不断推开四周的砖石碎块,道:“性命虽然无碍,可情况也不太好。”
说着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快走,再晚就走不掉了!”
话音刚落,耳边响起轰然巨响,离他们最近的一条通道也塌了,大量的烟尘伴着石屑碎片,飞溅弥漫,几乎遮蔽了视线。
离开的通道只剩下最后一条,最远,并且也有可能随时塌毁。
花墨予急得伸出双手去拽他:“萧师兄,走啊!”
萧逐夜却反手将他推开,沉声道:“你先走。”
花墨予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愕:“你要留下?你疯了吗?”
萧逐夜不再解释,转身将双手按上层层叠叠的石块,厉声喝道:“走!”
至于他,没有把这扇门打开,绝不会独自离开。
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石门内传来重重的撞击声,有什么人被撞飞到了石门上。
片刻之后,他的耳边传进一个细细的声音。
?“喂,叶惊弦!”
他怔了怔,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
他趴在碎石上,努力靠近那个缝隙,那头的喘息声清晰可辨,她就在门的那一边,他几乎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的发丝。
可是他过不去,她也出不来,这一伸手的距离,却如鸿沟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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