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衣服”
眼前的人似乎有些慌乱,小声开口道。
“这点伤,我回去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凌俞垂眸着眼前人还想要去扯安全带的手,伸手阻止了他动作,道了声“乖。”
谢眠的脸微微红了。
却不再说拒绝的话。
他右手胳膊上还缠着绷带,起来并不是很方便动弹。
“需要我帮你么”
凌俞低声道。
谢眠轻轻摇头。
他垂下眼,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犹豫了片刻,才抬起左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纽扣,长睫颤得像是风里欲碎的蝶。
只是车里并没有风。
只有凌俞自己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
眼前人另一只手受伤了不能动弹,只能用单手去解纽扣,却依然灵活得让人吃惊。
那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纽扣上折转、弯曲,好像藏有魔力,晃得人难以移开眼睛。
仿佛只是一晃眼间,沾染着鲜血的衬衫就被顺服地解开了。
谢眠低垂着眼睫,从肩头开始,把衬衫一点一点、缓慢地剥了下来。
凌俞注视着他,想。
他的睫毛明明颤抖得那么厉害。
动作却怎么能那么地乖。
他沙哑道“转身,把背后伤口给我。”
说话时,他已经微微侧头,想要避开不该的地方,却依然还是浮光掠影一样窥见了些许颜色。
像粉色的玫瑰花蕊落在了雪里。
教人想要俯身亲吻。
谢眠轻轻“嗯”
了一声,捂着手臂伤口,依言转过身去。
凌俞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他本来就知道谢眠身材瘦削,脱了上衣之后才发现,对方实在太瘦。
谢眠的个子高,肩却不是特别宽,背脊线条光滑流畅,腰肢处是两道往里凹陷的圆弧,让那截腰身起来尤其纤细易折,仿佛两手可握。
玻璃碎片刺入了他皮肤,让那片光滑雪白的背脊负上瑕疵。
鲜红的血流淌出来,星星点点点缀在上面,并不让人感觉到污秽,反而有中残破支离的美。
想要眼前人更加破碎的样子。
凌俞为自己突生的念头感到心惊。
他暗骂了自己一声畜生,哑声道。
“有几片玻璃碎片嵌进去了,伤口得先处理。
你先躺好。”
谢眠点头,声音低柔应了声。
“好。”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以为寿终正寝就一了百了,却不想穿越重生在未来银河历公元1998年的。做为曾经的手工达人唐小欣誓将技师职业进行到底可是,身后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怎么甩也甩不掉啊哥哥结婚啊不要啦,这是无耻...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梁好运人不如其名,三岁没爹,四岁没娘,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不要彩礼也不能娶。张跃民长得好,八字不好,打小被父母抛弃,张爷爷精心养大,却连着几次错过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