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赶到驿站投宿,桓宣跳下马,转身来抱傅云晚“下来吧。”
傅云晚在他下马时早已抓了鞍桥从另一边下来了,原是不想让他再来动手动脚,哪知坐得太久了浑身酸疼僵硬,脚刚踩到地面就是一个踉跄,要摔倒时桓宣一个箭步赶了过来“还跟我闹”
伸手将她横抱在怀里,她挣扎着不肯,偏又没力气,简直是猫挠一般。
桓宣大步流星往里走着,低头她水濛濛的眼,紧紧抿着全是委屈的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一声不响跟着谢旃逃了那么远,他又不曾说她什么,无非亲几口罢了,她就一路上跟他冷着个脸,话也不肯说,跟着谢旃跑这一趟脾气都大了,从前她何曾这么对过他
将她藏在身侧的胳膊拉过来,想要她抱着自己,她不肯,桓宣瞧着她,半真半假“抱着我,不然我就亲你了啊。”
傅云晚羞耻得几乎死去,眼见他低了头似乎真要亲上来,惶急之下连忙伸手抓了他的胳膊,他还是不满意,拉着她的手抱住脖子,笑了下“抱住了,要是敢松手,我还要罚。”
傅云晚愤愤地转开脸,又羞又气,又毫无办法。
这一天里他带着她马不停蹄地走了五六个时辰,如今她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走了多远,谢旃至今都不见踪影,不知是被他的人拦住了,还是他又做了什么,先前她不放心也曾问过一句,他立刻就恶狠狠地吻她,堵她的嘴,吓得她后面再也没敢问过。
如今着黑沉沉的天,听着周遭陌生的口音,心里没着没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梢不觉湿了。
他实在太不讲理了,谢旃绝不会这么待她,可是谢旃,在哪里
百里之外。
谢旃拍马上前,拉满弓对着凌越“让开。”
“郎君见谅。”
凌越握刀在手牢牢挡住大道,在马背上向他躬身行礼,“军令在身,某不得不从,今日只能得罪。”
激怒的头脑一点点冷静下来,谢旃慢慢过对面的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亦且他们有马,各乘一骑,还有可替换的生力马,而他们这边。
回头再一眼,身后刘止几个三两人共乘一骑,他们的马匹被桓宣射倒了大半,马匹这种军资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最是稀缺,急切之间根本找不到可替代的,没有马,就算此时闯过,后面还是寸步难行。
桓宣似随性而为,其实每一步都算好了,都是直取要害。
所谓将帅之才,大约正是如此,若是能为江东所用,天下何愁不平。
谢旃无声叹一口气,拨马回头“就地歇宿。”
硬碰硬的话,桓宣可调动的人力物力都在他之上,他不能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此事还需好好筹划。
驿站中。
桓宣抱着傅云晚穿过廊庑,来到后院。
她经过之前的威胁倒是乖了不少,抱着他的脖子安安静静在他怀里,可她只是扭着脸不肯他,别扭得很。
桓宣终是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扳过来“还在生气”
傅云晚抵抗不了,垂着眼不肯他
,也不说话,他摸摸她的脸,带着茧子的手带起一阵子粗沙沙的怪异感觉,心里缭乱着,听见他明显带着安抚的语调“好了,不生气了,听话。”
简直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这样待她,又这样哄她傅云晚气气恼着,又是委屈又是羞耻,依旧不肯开口,桓宣手指慢慢抚过,指尖沾了淡淡的湿气,鬼使神差的,忽地送到嘴边一舔,咸的。
她的泪是很淡的咸味。
“你”
傅云晚惊住了,脱口而出,“你简直”
简直是疯子,这都在做什么呀,羞耻死了。
桓宣嗤一声笑了“肯开口了”
忽地在她眼角一吻,那点淡淡的咸味现在都在唇上了,意犹未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再不说话我还要亲啊。”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
...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接档文求个预收哇我给影帝当萌宠本文文案纪虞好不容易爬上仙厨位,一睁眼竟穿进星际时代。浑身瘦巴巴口袋轻飘飘,隔壁算计他房子不说,还绑了个坑爹的二逼系统。眼看开的店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