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收回疑虑,不管村长是为了什么,只要不帮何文秀一家就是对她最大的好处了。
简单的对村长行了个礼,晏清秋道:“东西是清山在县城买回来的,找店家一认就认出来了,他们趁我不在家,跑到我家把我家东西搬来,这么大的棺材,我就不信是他们自己搬的,而且这大白天的,难道就一个人都没看见?村长不如问问大伙到底是怎么样的,若是村长问不出来,我不介意报官,让杜捕头带人来看看。”
村长起初还没什么,直到晏清秋提到了杜捕头,他不由的奇怪,这晏清秋是怎么知道杜捕头,还敢这么言之凿凿的把人搬出来。
不过这事可以回头再问,现在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村长扭头去看门口的村民,只见他们一个个的眼神躲闪,也不吱声,哪里还不明白。
“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东西到底是不是你家的,如果你们再说不清楚,我就不管了。”
村长对何文秀和晏平光道。
何文秀和晏平光眼皮跳了跳,现在的晏清秋就跟个疯子一样,谁知道这个疯婆子会不会真的跑去报官,她家丽春可是要嫁到县城的,要是报官岂不是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
可是他们又不能承认东西是自己偷回来的,何文秀眼珠子转的厉害,瞧见旁边的晏平光,灵机一动,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晏平光害怕的看了看她,又看看晏清秋,不敢张口,还是何文秀狠狠地瞪了一眼,晏平光才战战巍巍的说道:
“我,我是她爹,棺材既然她用不上了,就应该拿来孝敬我。”
晏清秋直接笑了,她冷声道:“孝敬你?三年前你就把我们一家三口赶出家门,说以后再也没有我这个女儿和清山那个儿子了,怎么?现在又要我孝敬你了?而且,你看着一点也不像快死的样子,既然用不上,我就只好砸了,还能让你们多点柴烧,多好。”
一句话就把晏平光给噎了回去。
晏平光求助的看何文秀,何文秀急中生智,叫道:“你,你刚才明明说砸了棺材就算了的,不报官的,大伙都听见了的,你想说话不算数?”
何文秀将围观的村民都扯了进来,也算是提醒他们,晏清秋要是报官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大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有心虚的就开口道:“是啊,我们都听见了。”
晏清秋和村长同时看了过去,那人被吓的心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躲在了其他人后面。
村长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问晏清秋:“你刚刚真的这么说了?”
这事虽然是何文秀和晏平光做得不对,可他作为村长,还是不希望事情闹大。
晏清秋冷笑一声,好在她也没指望村长真的能替她主持什么公道。
淡淡的点了点头,晏清秋开口道:“我确实这么说了。”
村长顺杆往下,立刻接话:“既然清秋说不追究了,那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说完还不忘教训一下晏平光和何文秀,警告他们下次不许再乱拿别人家的东西,否则就真的报官处理了。
何文秀又挨了打,又被泼了水,好不容易拿回来的棺材还被砸了,心里一股子怨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不然谁知道晏清秋那个疯婆子会不会继续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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