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满是血丝,就像很久没睡过一样,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疲惫与沧桑,明明弯起了嘴角,却看不到丝毫笑意。
陆良捂着脑门强忍着昏沉感,问道:“后来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还记得多少?”
“你爹连夜去找治病的法子的那晚,你劝大伙留下来……”
陈机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干脆坐在了地上抓起几片草叶再嘴巴里咀嚼着:
“好在也就几日前的事,不然我也没这个力气解释了,后来的事也简单,我爹在第三日回来了。
他找到了一些新方子,药方颇有功效,以前染病的人三日未死则五日必死,吃了药后算是缓住了,还有好转的迹象,如果再给我爹一段时间……”
说着话锋一转:“唉……只是疫病一事还是被传出去了……”
陆良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就要传出去让上面的人知道,他们才会安排赈灾除疫啊!”
“赈灾除疫?”
陈机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赈灾就不用说了,除疫倒是不假,可除的却是我们这群疫民!
官府已有通告,发现疫民十户连坐,但有逃离立即格杀!
在那些官老爷眼里,如若能将染病的都封闭至死,再一把火烧个干净,大可比费尽心思治病要方便得多?”
“不可能!”
陆良难以置信。
为了防疫不救人反到杀人?怎么想都很离谱吧!
“不可能?陆叔,咱们可是在逃难呢,镇子已经被官府一把火烧光了,咱们要是晚走一步就走不了了,除了王老太爷那些个宁死也不愿离开的,剩下的可都在这里了。”
“那咱们要去哪?”
陈机眼中出现了一抹迷茫:“去哪?有人的地方是不能去了,只能往山里跑了,能逃多远逃多远……”
陈机的话大大超出了陆良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违和感再次出现,他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头疼又发作了。
“又来了……”
他死死捂着脑袋,同时涌现一股不详预感,仿佛即将发生什么……
果然,下一刻,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哈哈哈哈……他娘的个鳖孙,终于赶上啦。”
在月光的照耀下,从漆黑一片的山林中慢悠悠地走出一个人影。
来人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老汉,他的胸口敞开着,衣服上还能看到一些湿漉漉的秽物。
令人在意的是他的背上背着一个三尺来长的小棺材,棺材正中刻了一个金色的“奠”
字,边缝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纸,腰上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
他径直来到一处火堆前,伸出手在上面烤了烤,自顾自地说道:“你们这些泥腿子可真是能跑哇,知道白白浪费了老子多大的功夫么?”
是个疯子?
众人不明所以,放平时见到这样的人或许会有些嫌弃,但现在大伙都是逃难的人,自个也没比这位好上多少。
他们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被官府的人追上了,可既然来人是个疯子,那便没那么多人在意。
也有人依旧没有放下防备,上前盘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出现在这里?”
见老汉没有反应,他靠近一些打算问个清楚……
“啊!
什么鬼东西……”
突然,那人面色惊恐地往外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汇集过来,借着火光进一步看清了老汉的样子,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老汉袒露的胸膛靠近心脏的地方居然长着一个碗口大小满是褶皱的毒疮,毒疮上裂开了几道口子,隐隐呈现出一张狰狞的鬼脸,鬼脸的口中时不时吐出带有恶臭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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