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也不脏,陆平洲隔几天会扫一次,但花圃只结婚前拔过草,之后一直没管,一个多月过去,又有很多小草冒头。
再加上程蔓说过想在院子里种花,趁着今天有空,他就找人借了把锄头,打算将花圃从头到尾翻一遍。
院子里的花圃是凹字形的,从两边屋檐一直延伸到院门,外面围墙半人高,里面则只到程蔓小腿。
花圃面积不大,陆平洲做完卫生八点半开始干,到现在将将半小时,地已经翻了三分之一。
活也不累,陆平洲挥舞出头时脸不红气不喘,一身汗完全是被太阳给晒的。
七月中的太阳又毒又辣,一般人站外面什么都不干都能出一身汗,更何况陆平洲干的还是力气活。
可能是因为要干活,陆平洲今天没有穿军装,上身穿着程蔓给买的t恤,嗯,也叫圆领汗衫,下面搭着程蔓给买的短裤。
短裤是上周陪她爸妈买收音机时,程蔓想起他在家穿的短裤都洗得发白了,看起来怪可怜的,顺手给他买的。
因为短裤用的布料少,价格也相对便宜,程蔓当时很大方地买了两条,一黑一绿,给她替换。
陆平洲身上穿的这条是黑色的,款式上没什么特别,就前面有两个大口袋,长度到膝盖,穿在身上宽松又舒服,很适合干活。
程蔓站在门边,从陆平洲抬起出头时绷紧的小腿肌肉,一直往上看到他被汗水打湿而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腰身的白t,不由入了神。
过了五六分钟,程蔓回过神,进屋倒了杯凉白开,端出来递给陆平洲:“喝口水吧。”
陆平洲停下手里的活,接过水杯仰头喝掉大半,因为动作粗犷,期间有水从唇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过喉结,越过锁骨,流入汗珠密布的胸膛。
程蔓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正想偏过视线,就听陆平洲问:“你喜欢这样?”
“什么?”
“在给我倒这杯水之前,你站在门口看了我五六分钟。”
陆平洲语气平直,像是叙述,但微微扬起的眉毛泄露了他心里的得意。
程蔓表情僵住,矢口否认:“我才没有看你!
而且你刚才不是背对着我在干活吗?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看你?”
“首先,虽然我一直背对着你,但我是个军人,如果连这点敏感度都没有,上战场我肯定是第一批死的人。”
“其次,你的眼神那么炙热,我很难没有感觉。”
“最后,如果你没有一直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没有回过头?”
论述完一二三,陆平洲看着程蔓笑道:“其实你没必要偷着看,咱们现在关系不同了,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脱衣服让你看个够。”
本来程蔓就被他的首先其次最后说得面红耳赤,再听到这句打趣的话,顿时恶向胆边生:“你脱,有本事你现在就脱!”
()
||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平淡种田文...
...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叶笙歌是叶家好不容易找回的真千金,哥哥们却对她处处责怪辱骂,将假千金叶珊珊宠上天。叶笙歌果断不伺候了,和叶家断绝关系。离家当天,叶笙歌与豪门大佬傅予深闪婚领证。对假千金处处忍让?对哥哥们卑躬屈膝?这次绝对不会!当马甲一个个掉落,叶家人逐渐看清了叶珊珊的真面目,悔不当初,跪在雨中痛哭流涕求原谅。叶笙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宠溺,老婆,该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