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黎重新看向他,摇头说:“宋即墨刚才也说要我跟他一组。”
沈尧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警铃大作:“那你答应他了吗?”
“没有。”
所以应黎觉得答应了沈尧也不太好,“还是等他们回来一起抽签吧。”
沈尧只能作罢,眼里藏不住的失落:“行吧。”
没过一会儿人就都回来了。
边桥上车,递给谢闻时一个塑料袋:“医生说一天抹三次,两三天就好了。”
“你跟队长买的是一样的哎。”
谢闻时打开袋子一看。
边桥眸光闪了闪:“队长买过了?”
“对哇,刚擦完。”
谢闻时还是很感激地说,“谢谢了。”
“不客气。”
边桥回到自己座位上。
宋即墨上车后就没说话,窝在椅子里,盯着应黎的后脑勺,神情清淡,情绪不高,边桥坐在他旁边,皱了皱眉问:“抽烟了?”
应黎鼻尖耸了耸,确实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宋即墨点头:“嗯,抽了一根。”
谢闻时就扭过头去:“嗯?老宋抽烟了?”
宋即墨笑了声问:“你外号不是小金毛吗,闻不出来?”
“……我又不是真的狗。”
谢闻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你不是嗓子疼不能抽吗?”
“瘾犯了。”
宋即墨说,“还是不该抽,抽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有点疼了,有水吗?”
“我书包里有。”
应黎想了想还是说,“矿泉水,没喝过,你要喝吗?”
宋即墨看着他笑:“喝。”
应黎把水递给他,宋即墨却没接:“我手上好像没什么劲,能帮我拧一下吗?”
再没劲也不至于连瓶矿泉水都拧不开吧,应黎暗自叹气,宋即墨看似语气温和,实则句句都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温柔无害,就像方才说是在跟他表白,却有种步步紧逼的感觉,现在又能这么自然的跟他交谈,转变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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