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将落,金乌未升。
“呴呴喽……。”
附近不知谁家养的公鸡开始此起彼伏的打鸣。
徐得庸睡得沉,等睁开眼,天已经亮堂,耳边传来奶奶擀饺子皮的声音,也不知道奶奶什么时候就起来的。
他双眼没有焦距的愣了会神,然后一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穿上衣服。
徐南氏瞥了眼道:“饺子还没包好,你起这么早干嘛,起来冷再睡一会。”
徐得庸吸着凉气,穿好衣服道:“醒了睡不着,现在几点了?”
徐南氏道:“谁知道几点了,反正太阳还没出来。”
徐得庸闻言一抬眉毛,目光落在柜子上的座钟,走过去瞧了瞧,这是一台马头座钟,他用手摸了摸,嗯,摸了一手灰。
这座钟要是能动,以后也值老鼻子钱。
当然,修好现在也值钱!
徐南氏道:“甭看了,那就是个样子货,早坏了。”
徐得庸将马头座钟抱下来道:“这玩意从哪来的?”
徐南氏没好气道:“你爷爷前几年在外面拉回的,说是抵了车费,拿回来时就不走了,打听了下修要花还几块钱,一直没舍得就这样放着,这死老头子还不如要车费呢。”
说到最后奶奶又开始骂骂咧咧。
徐得庸装作没听见,洗了把脸,觉得少了点啥,摸着下巴一思考,原来是没刷牙。
家里也没有牙刷牙膏,今天得去买,不然嘴里有味如何见姑娘。
不过,这时候应该有牙膏吧?
回头去百货大楼看看。
就着盆里的水,徐得庸找了块抹布洗了洗拧干水,将座钟给擦出来。
座钟整体是红木的,底座有道裂痕,应该是摔过,钟摆也耷拉着躺在里面。
他拿出上弦的钥匙,插上拧了几圈,听动静发条应该没坏,大概率是摆簧片和表芯出了问题。
修应该能修,关键没工具!
徐南氏道:“你摆弄那玩意干嘛,你难道还会修?”
徐得庸笑了笑道:“得,您老别看不起我,咱走着瞧。”
今天盲盒还没开,心念一动,空间里出现一支金笔。
英雄金笔!
金笔不是真由黄金制成,而是笔头用黄金的合金,笔尖用铱的合金制成的高级自来水笔。
这时候谁要有支金笔往胸口一别,妥妥的超级靓仔。
金笔的价格不便宜,得五六块钱,抵上普通工人的小半月工资。
而且以后还衍生出一种新手艺——钢笔刻字,这又是后话。
这玩意留着吧,以后送媳妇做定情信物相当有面。
开完盲盒,一丝暖流再次在体内散开,不过感觉比昨天弱了一丢丢。
这暖流难道和吃药似的,身体还产生抗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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