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转眼间她就换上了一件烟蓝色短袖,胸前那只平躺在海面晒太阳的海濑正捧着小手搓脸,可爱之余又完美的显露了身形。
工作日的游客不算少,眼下刚开馆不久,每个玻璃窗前已经层层叠叠围了不少人。
姜一南负责看地图和各种秀的具体时间,领着大家前往不同区域打卡;梁知予则全身心沉浸在海底世界里。
“你也是第一次来?”
姜莱捕捉到他眼神里的兴奋和光晕。
“嗯,总嫌远,没这么多时间。
一个人也懒得跑。”
深海水母区一片黑暗,姜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语气推测他应该在笑。
蓝色水箱里的水母正有节奏地伸展和收缩,发出羸弱的光。
于浩瀚的海底世界而言,馆中展出的13种水母不过是沧海一粟。
姜莱静静听着讲解人员对每一种水母的介绍,当不同生命体态出现在眼前,人不禁会去思考很多听上去假大空的问题。
比如人类究竟该如何与环境共处,又比如和陆地彻底绝缘的海底生物又过着什么样躲避天敌追杀的生活。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梁知予轻声问道,敲了敲她脑门。
“想下学期要不要选修一门海底生物的课程,觉得好有意思。”
姜莱咧着嘴对他笑,只是不知道昏弱的光线能将笑意传达多少。
“是很有意思,我之前也选修过。”
交谈打乱了矫情的感慨,再一看,姜一南早就不见踪影。
“他去外海看海濑喂食了。”
梁知予翻查一下手机,“你想去找他么?”
姜莱摇摇头,又问他,“你想去么?”
“我们要不要先去看看珊瑚礁?”
当然好。
走出黑暗的水母区,色彩艳丽的珊瑚礁和热带鱼让人眼前一亮。
梁知予脚步在每一个玻璃橱窗前流连,他躬下身凑得很近,像是在研究什么艺术品。
“珊瑚是珊瑚虫和体内海藻的共生体。
这些共生海藻通过光合作用,为珊瑚提供90的能量,而你看到的五彩缤纷也是体内海藻的颜色。
如果这些海藻离开或死亡,珊瑚虫也会由于饥饿而造成大面积死亡,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珊瑚白化。”
他压低声音娓娓道来,像是在和姜莱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之前查过,北美和欧洲有很多保护珊瑚礁的非营利组织。
最重要的几个保护地点莫过于澳大利亚的大堡礁,埃及以色列的红海珊瑚礁等,也有一些小众地点,比如东南亚那边。
船队一次海航时间至少要一年左右。”
“所以你想去么?”
仿佛有一口气堵在喉咙眼始终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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