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普通的肥皂味儿,自己竟然能闻出好闻的气息来。
抱了片刻,两人几乎同时放开手,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对方,屋子里一时间安静极了。
“睡觉吧,挺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盛启晖先开口打破平静,把铁盒子收回柜子,又从里面抱出一条被子来。
瞧见他的举动,苏舸纳闷地问:“干嘛又拿一条被子出来?”
盛启晖把被子放在床的一侧,垂下眼道:“新打的床比原来的大了很多,咱俩继续盖一条被,晚上还得挤在一起,我怕你睡不好。”
苏舸蹙眉望着他,心里暗道,这什么烂借口,我信你个鬼。
“我没觉得挤,咱俩盖一条被挺好的。”
好好一个老公,只能看不能吃,现在连睡一块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苏舸当然要抗议。
盛启晖却不为所动,将拿出来的旧被子抖了抖,转身去关了灯。
苏舸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刚关上灯,眼睛一时没适应黑暗。
等她能借着窗帘缝隙的微亮月光看清室内,盛启晖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被窝里。
苏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狗男人,怎么就要分被睡了呢?
刚才抚恤金的事苏舸一点没生气,这会儿却心里郁闷得很。
也不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
分被睡就分被睡,可千万别有一天求着自己再睡回去。
苏舸躺下去,把自己裹紧被子里,裹得紧紧地,像条蚕蛹一样,仿佛在跟谁赌气。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她的一举一动盛启晖当然都清楚。
他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谁不想抱着自己软软香香的媳妇睡觉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最近越来越经不起挑拨,刚才只是抱了一下就有某种要造反的趋势,盛启晖不敢再挑战自我了。
今天白天他悄悄尝试了一下,结果时间确实是变长了,延长到了十分钟。
十分钟,可真特么长,足足多了五分钟呢。
盛启晖郁闷得想骂人。
到底啥时候才能和媳妇那样那样呀。
难不成真要等到电量条涨至100么?
盛启晖知道苏舸在生气。
他不想让媳妇生气,可他更怕被媳妇嫌弃。
一想到媳妇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盛启晖一颗心就哇凉哇凉的,碎裂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他不敢冒那个险。
两个人躺在床上各自的被窝里,都心烦意乱的不行。
苏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在她即将睡着前片刻的恍惚中,感觉有什么触感柔软的东西落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快便离开了。
下一秒,她就陷入到沉睡中。
盛启晖偷吻了媳妇,觉得心口被某种情绪涨得好似要溢出来。
自从昨天晚上的那个偷吻后,他觉得自己好像上瘾了,不亲亲媳妇,就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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