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颠覆国运的大事,国号不可能发生变化,这一切到底是……
嘶!
就在嬴抱月沉浸在思绪之中时,左手手腕却突然剧痛起来,她咬紧嘴唇紧紧握住手腕。
“你怎么了?还有哪里痛吗?”
耳边传来中年妇人担忧的声音,不,也许现在该称为归母了。
到现在还没见到这位少年的父亲,结合那位冷漠少女的言行,嬴抱月觉得她还是不要称这位妇人为归夫人为妙。
就在嬴抱月犹豫称呼之时,妇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归辰的母亲,前秦大司马正妻穆氏。”
大司马的正室和嫡长公子吗……
大司马是一国武职的顶点,其品级位于大将军之上,是真正的一品公卿。
如果这位自称归辰的少年没有骗她,即便帝国出了点问题,他也应该是一位地位极高的贵公子。
用不着穿着草鞋去深山老林,而他与他的母亲妹妹怎么说都不该住在……
嬴抱月环视了一圈这名为阔朗实为空荡的屋子,充分理解了归辰妹妹刚刚所说的“被赶到这个地方来”
这句话的含义。
这位妇人和她的子女身处的环境与他们的身份严重不匹配。
将猜测藏在心里,嬴抱月向穆氏摇了摇头,“劳烦夫人费心,小女身体已无大碍。”
“那就好,”
穆氏后怕地摸了摸胸口,“你整整昏迷了两天,辰儿怎么给你喂药你都不醒。”
喂药……所以她嘴里的怪味就是这么来的吗……
穆氏怜悯地看着嬴抱月,“话说你小女孩家家,怎么一个人倒在那样的地方?”
这真要说缘由话可就长了……
嬴抱月手腕的疤痕再次疼痛起来,她握住手腕皱起眉头,看上去像是在竭力思索。
“怎么?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看着脸色骤然苍白的少女,穆氏慌忙开口。
嬴抱月看着她担心的眼神,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并非谎言。
如果要追究她为什么在那个地方,追根溯源就要搞清楚前世身为少司命的她为何会被锁在那口黑色棺材里,但关于这件事她是真记不得了。
“你失忆了?”
归辰闻言眉头锁得死紧。
“我只记得似乎被人从后面打中了脑袋,醒来就到这里了。”
嬴抱月思索了一下缓缓说道。
这句话也不是谎言,是这具身体小公主的亲身遭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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