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千仞雪所希望的那样,雾韵与她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或是在雪清河的宫殿,或是约在其他场所。
令千仞雪颇感惊讶的是,雾韵心思细腻得很。
她们不是一直都在交谈,偶尔是虽然同在一室,却都各自安静地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有一回,她沉浸在书中,突觉口渴,视线从书上移开,就发现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已经放在桌前了。
当她望向雾韵时,后者只是对她笑了笑。
千仞雪也享受到了雾韵的按摩。
“你和冕下的相似之处很多。
办公的时候都喜欢坐得笔直,而且在书桌前一坐就是半天,也不动弹一下,不难受才怪呢。”
雾韵的语气带着一点埋怨,“肩膀和后背很酸吧?冕下也偶尔会这样,她还是个封号斗罗,更不懂得顾惜身体。”
千仞雪被她这么一说,既感到久违的被关心的温暖,又有些不适应,所以她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坐姿端正才能更好地投入事情中去。”
雾韵一愣,然后嘴边笑意扩大,“是吗?难怪冕下平时坐姿那么随意,原来是遇到正事才认真。”
“……我没有说她跟我一样。”
雾韵说,她和比比东有很多地方的习惯是重合的。
譬如思考比较难解决的问题时,都会将一只拳头轻抵在唇边,这个时候神情往往是严肃而冷淡的,但想通后又会松懈一点,手放着的位置又刚好能挡住豁然开朗后勾起的唇角。
千仞雪自己都没发现这点,暗自心惊的同时,又掺杂着少许的郁闷与不解。
“可是我跟她都不曾相处过,怎么会一致?”
“所以才说明这是无法割断的血缘关系啊。
不管你们承认与否,你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有一部分来源于她,她对你的影响,纵然你不知道,也始终无比真实地存在着。”
千仞雪哑然。
她本没有打算更进一步与比比东接触的。
知道真相后,她只是不再恨比比东了,但心底还是有怨的。
尽管她时不时地会从雾韵口中了解不一样的比比东,也确实不自觉地想要多了解比比东一些,可真要说和她在行动上亲近一点的想法,却没有多么强烈。
兴许还是心里的怨念在作祟,她的抵触情绪不能完全消弭。
然而雾韵的话却让她动摇了。
她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要永远保持在一个冰点上么?曾经自己与比比东互相厌恶,一个避而远之,一个主动离开,她们试图用老死不相往来的现实来否定血脉相连的事实。
但有些东西是不得不认的,也是改变不了的。
这种玄之又玄的联系,在驱使她们彼此靠近。
她们之间横亘的巨石被铲走,只剩下一点点碎石。
偏偏,当她们还在迟疑着是否要踩上细小而微疼的石子时,这人就已经蹲下身子努力地为她们铺平道路了。
“她真的会这样吗?”
“等您回到武魂殿后,不妨用自己的眼睛看一看。”
可俩人目光交汇的一瞬间,都意识到一件苦涩的事实——那太遥远。
千仞雪在天斗帝国已经卧底多年了,还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大计,她不知道。
雾韵动了下唇,试图缓解她低沉的情绪,“我想冕下一定很想亲眼见到您现在的样子,她看到您的时候,兴许心里会骄傲地说着,‘不愧是我的女儿,和我一样漂亮’呢。”
千仞雪嗤笑了一声,口吻嘲讽,“她才不会这样说。”
她明明小时候就很可爱了,那个女人不还是一脸反感?
虽然如此,但她也不由自主地顺着雾韵的话想,经年之后二人再重逢,会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你又不是冕下,怎么知道她不会呢?”
雾韵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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