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一片柔软中,后背着陆,被酒精泡酥的身体随着床垫回弹,她越发头昏脑胀,呜了声,抬手去捂脑袋。
谢琮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绷着下颌,修长的手指暴戾地抽开领带,扔在脚边,然后是腕表,砸在地毯上时发出一声闷重的咕嘟声,最后是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被笼罩的瞬间,秦佳苒终于感受到了那层衬衫之下是多么灼热的温度,心跳得厉害。
“不可以。”
她至少还有理智,知道这样做不可以,呢喃着:“我们才见过一次啊.....”
才在那场雨中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怎么能如此亲昵。
谢琮月气笑了,被她带入了情景,也变得头脑不清醒,他不知道他把自己当作谁,也许真的成了秦佳苒口中的见过一次的男人。
“你也知道我们才见了一次?”
“见了一次你就敢叫我哥哥?”
“见了一次你就敢请我喝酒?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秦佳苒,你下次敢一个人在外面喝酒,我真把你锁上。”
秦佳苒被他逼得喘不过气,身上出了很多汗,如今是八月,卧室里没有开空调,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谢琮月也热,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利落的轮廓滚下来,在下颌停一秒,继而滴上她白皙的锁骨。
在别人面前也这样吗。
她在别人面前就是这样的?
谢琮月承认,她看上去清纯得不行,说几句暧.昧的就红耳朵,但在这事上就是天赋异禀。
可今天这次,她的感觉未免来得太快。
他双眸冷暗,当真是癫狂,吃自己的醋,还吃得如此有代入感。
“叫人哥哥就这么来感觉?嗯?”
他像是要吃掉她。
秦佳苒又热又晕,完全说不出话来,唯一皱着的眉头透露出她此时的心情。
又想又不想。
谢琮月看出来了。
他冷笑一声,动作有些凶,与此同时又俯下身,温柔啄她耳廓,低哑地问:“那我是哥哥,他是什么?”
秦佳苒后背紧绷,双眸失神。
不是同一个人吗,十三年前的哥哥和十三年后的他,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她脑子好混乱,感觉在被两种时间和空间在拉扯。
室内像夏日的傍晚,闷重又潮湿,耳边传来无数铺天盖地的脏话,光是听着就让她手足无措。
“宝贝,你和别人就他妈这么有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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