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莉非常清楚,这场怪物对决的导火索,其实是自己的多余的举动。
于是在踌躇了许久之后,她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好、好啦,这都、都、都是我的错啦!
要是我没有做多余的事,事情也不会变、变成这样啦!
所以我......”
“所以你要做什么?”
云生问。
“我不也是那种你们说的万恶「异常个体」吗?如果我能叫出你们跟我说的那种奇怪泥液形成的巨人,说不定能够制止她们两人呢?”
春莉正在搜刮着脑海,被人告知多次的,自己记忆里却不存在的事实。
“那个巨人我知道,动作太慢,也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样子,就算单从防御性能上看,在她们面前,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被砸回烂泥吧。
再说了,来这里之前你经历了那么多次测试,期间你的身上,连一点‘泥’都没见着。”
云生摇头回答。
“.......不是说我身上散出的雾气,会让人丧失短期记忆吗?”
春莉并没有什么底气地追问。
“丧失短期记忆的效果,那是对普通人而言,对异能反应敏感,会反应过来并释放镇魔或驱魔术式的魔法师来说,很可能没效果。”
云生再次摇头。
“......要,要不然,借助我像透明人一样的能力,带你一起逃到外面去呢?”
春莉勉强地拿出了最后的提案。
“我是逃不掉的。”
云生解开衬衫的纽扣,拉下衣领,向着春莉露出自己胸口处一道狰狞的血印。
“在我背叛了家族之后,要在西方阵营中站稳脚跟,我就跟许多没有家族家系支持的魔法师一样,与西方魔法师协会签下了一份死亡契约,我在得到魔法师协会提供的魔道知识这一优渥条件的同时,只要我逃离、背叛魔法师协会,协会就可以撕掉那张死亡契约,我就会当场死亡,无论我身在何处。”
“这.....”
春莉无话可说。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命比纸薄了。”
云生惨笑着:“的确,你的‘个体识别妨碍’能够作用在我身上,让我可以跟你一样,妨碍大部分针对自己的魔法,但是要阻止性能蛮横的死亡契约,我认为希望非常渺茫。”
“你总是说的可能啊希望什么的,那不就是在说,可以赌一赌吗?”
春莉还是伸出手腕,正要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绷带。
“........等等。”
云生伸手,拉住了春莉解绷带的手。
“嗯?”
“比起我那个渺茫的可能性,有一个确定的事实就是,如果你在你自己的房间外解掉你全身的绷带,你就会变回以前那样,一个近似于隐身,被所有人忘记的人。”
“那又怎么样?”
“不谈那些渺茫的几率,这件事最后再怎么糟糕,莫洛特还有张芙生两人活着并留在魔法师协会的地盘上,因为她们的价值,协会断然不敢对她们出手,而她们两人记得你的话,就会用自己的价值作交涉,尽可能保护你。
她们要是忘记了跟你一起的记忆,你在协会里就失去能够保护你的人。
而没有价值的你,就是下一个会被处分的人。”
“也就是说,摘下绷带的话,你很可能会死。”
“不一定啊,我可以逃啊,我可是在你们厉害的魔法师手下,逃走成功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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