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寒心才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早已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来干什么?”
寒心瞪着眼前的男人,一想起昨晚这男人占自己的便宜,心中就很是不爽。
只见司徒烈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寒心,虽然那右眼的乌青依旧明显,可却也挡不住他那通身的光华。
“阿星,昨晚打了人,难道不记得了?”
说着,司徒烈还指了指自己那乌青的右眼。
昨晚黑灯瞎火的,那右眼的伤痕不大明显,现如今在这明亮的光线下,真是想赖都赖不掉。
寒心将视线放在司徒烈的右眼上,目光一闪,“你自己在哪碰伤的,谁知道?你说是我打的,有证据吗?小心我告你诬陷哦!”
准备将这事赖到底,寒心挺直腰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司徒烈看着眼前这一脸赖皮的女人,突然间身子一倾,靠近寒心,凑在寒心耳边轻声说道:“那昨晚半夜,我是跟哪个女人在一块?要不要我问问你的侍女,你昨晚什么时辰出的门?”
寒心没想到这司徒烈竟然如此威胁自己,要是自己此刻不承认,那只要他一问,别的不说,自己这女子的身份不就透漏了。
“你敢威胁我?”
寒心恶狠狠地说道。
抬眼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流烟,埋怨的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要放他进来?还带到这里来?”
流烟看见自家公子的眼神,虚心地缩了缩脑袋,再说眼前这公子长得这般好看,而且看上去也是个好人,一进来就直呼自家公子的名讳,肯定是公子的朋友,所以自己就一时昏了头将他带进来了。
可是看着自家公子此刻恼怒的样子,却没说赶走这公子的话,流烟一时满头雾水,也不知自己做对还是做错了,只得闷声不敢吭气。
眼看寒心已经软下态度,司徒烈竟然露出了一丝狐狸的微笑,那眼底的盘算闪闪浮浮。
“说,你今天到底什么目的?”
寒心低声问道。
司徒烈却摆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左思右想之后,慢悠悠说道:“原本这伤也不能全怪阿星,是我自己不小心。
可是眼下我这伤确实很严重,所以只得让阿星做些赔偿。”
寒心听着这话,心中一阵轻笑,这司徒烈可是玄武堂堂的摄政王爷,什么没有,难道还贪图自己这小房小屋的?
“那请问,烈王爷,您想要什么赔偿?”
寒心咬牙切齿地问道。
司徒烈环视了一周,似乎还算满意,“我这伤也算严重,所以在我这受伤期间,就住在这凤仙楼了,顺便就请阿星照顾我吧,直到我痊愈!”
寒心意外地看着司徒烈,此时的司徒烈在寒心眼中根本就是个无赖,想要赖在这里骗吃骗喝骗服务。
“好,那就按王爷说的办吧!
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王爷的。”
寒心说着,一脸狠毒地看着司徒烈,五指捏的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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