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后说让郦妩将这“青竹”
香囊送她,居然不是一句戏言,真就将郦妩的香囊给拿去了。
齐嬷嬷捧来一个匣子,容皇后将她自己绣好的团龙香袋与郦妩的“青竹”
香囊一起放入了匣子。
那个匣子里已经装了不知有多少个香袋了。
看着容皇后对着那一匣子各式各样的香袋怔怔出神,郦妩在那一瞬间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一匣子寄满相思的花笺与物品。
总感觉容皇后这举动竟与自己十分相似。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莫名投契,就连许多行为与细节都这般类似,可能也是一种缘分吧。
齐嬷嬷捧走匣子,端着托盘的宫女们也纷纷退下。
夜幕降临,殿内开始掌灯,宫人们鱼贯而入摆上晚膳。
容皇后朝郦妩招了招手,郦妩走过去扶她到桌旁。
容皇后拉着郦妩的手坐下,温声问她:“在宫里也有些时日了,可有想家人?”
头一回离家这般久,想肯定是想的。
但是郦妩是个小人精,眨了眨眼,笑着回道:“娘娘待臣女犹如父母家人一般疼爱,臣女也就没那么想家了。”
“你这张小嘴就会说些甜言蜜语。”
容皇后笑嗔一句,目光却柔和地看着郦妩。
眼前这个小姑娘眼神明若秋水,心思简单纯澈,哪怕是小小的心机也让人觉得可爱。
若真是那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之人,也不至于对太子如此不上心,今日太子未来,她连问都不问。
郦妩对容谨的儿女情思,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晓,虽然外间也有少数细心之人察觉到一些苗头,但因为郦妩从未闹到明面上,所以传闻不多,容皇后自然也不知道。
容皇后心里想的是太子和谢云兰的事情,暗忖大概是这件事让郦妩对太子心生嫌隙。
思及太子和谢云兰的事,容皇后又不得不在内心暗暗叹息一声。
以谢云兰和太子的过往渊源,如今谢云兰已经嫁人了,太子与她之间需得避忌。
可上个月谢云兰生辰,太子本人是避嫌没去,生辰礼却还是送去了。
谁也不知太子到底是什么想法,连容皇后都琢磨不透。
这到底是旧情难忘还是怎样?
再看郦妩一张美艳娇媚的脸蛋儿,瞧着多么赏心悦目啊,连她身为女人都忍不住心生喜爱,可太子却也并未多瞧一眼。
容皇后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太子幼时说的一句话。
“纣王因妲己而祸国,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儿臣将来必做个贤明厚德之主,娶妻也娶贤淑端庄之女……”
那时候的小太子才六七岁,他是嘉文帝唯一的嫡子,出生不久即被立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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