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摆手,误传误传,老师你该不会以投机倒把为由把我抓起来吧?
苏教授很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你想什么呢,我是觉得你这个小孩挺有意思的。
他压低声音,家里比较困难?
倒也没有很困难,我说,总之有备无患。
和不和我学点股票的知识?
股票?那是个坑,有钱烧的慌人才去的。
散户都是韭菜,等着被割的。
我既没那个大富大贵的宏愿,又没有那个挥金如土的资本,所以第一反应是推拒。
我说苏老师,我还是不学这个吧,我们高中一老师就是炒股赔了跳的。
苏教授笑得前仰后合,说我不是教你投机,是教正经知识。
你刚才的发言虽然很浅显质朴,但我能看出点东西,你对数字很敏感。
跟着我学点东西,干点数据分析整理的活,给钱的。
我再推拒就是不知好歹了,和他说谢谢老师,那成。
我每个月给朱丘生去一封信,我说短信是时时挂念,纸信是细水长流。
信里的内容只是些生活的杂事,朱丘生每封都回,用黄色的信封包好,再由邮差寄到我手上。
每次他的信过来,我都要仔仔细细看,主要是因为他语法奇异,文意不通。
我一边看一边笑,室友问我怎么了,我就说我家小笨蛋又写错别字了。
我给他讲最近学的课、室友们闹的笑话,学校里又办了什么活动,讲起让人头疼的实验,还有专业分流的时候我想选数学方向,讲起苏师母做的延边冷面和他们家只睡觉不看门的狗。
他给我讲厂里的生活,讲镇上最近开了文化馆和博物馆(小朱笨蛋把博错写成了傅),以及草生让人头疼的文化课成绩。
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天雷地火,写家书的时候又老夫老妻。
但其实生活没有那么如意,没到说的必要,那些烦恼其实不值一提,比如理综班越来越重的课业任务,比如我的英语太差四级差两分没过,比如打工实在太累了每天我都睡不够。
比如我路过中心公园,看见玩弹珠的小孩,有一个穿深色衣服的小子还在嚣张纵横,一个小孩被他欺负哭了,我想缺个人收拾他。
我在心里说,朱丘生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你。
我开始慢慢在电话里收敛了,想他想得越多,说得就越少,因为如果不能见面,口诉想念只会徒增烦恼,到底是多说无益的。
我听到他的声音就有点想哭,有次帮人做了数据表结果客户没给钱跑了,我实在撑不住哭了,咬着嘴唇死不肯出声,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刚刚在洗漱。
朱丘生没拆穿我,他说,傻帽儿长大了。
我该长大了,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要自己生活才发现朱丘生默默负担过这么多。
我在卢三白面前“养个人能花多少钱”
的论断太夸口了,吃饭、住宿、出行……哪一件不需要票子呢?
更何况朱丘生身上不是没有累赘,他一下子缠了两个。
我不能再做根藤蔓依附他,我得扎根向上,长成一棵树,要比他还高,为他挡风,就像舒婷说的,木棉和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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