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二女到县城里的城隍庙中换上夜行衣,然后越上屋顶,屋顶过屋顶地便往山西巡抚衙门跳去。
到了巡抚衙门书房屋顶,邓清拍脑道:“我没跟进来看,不知道他们把信件和赃银收在哪里。”
韩冰道:“大白天你跳上巡抚衙门房顶?不要命了?”
邓清道:“那上哪去找那些赃银证物?”
韩冰笑道:“邓家妹子不记得我是如何偷玉玺的吗?”
邓清也笑道:“对哇,我咋都忘了,投石问路!
都说了,行偷礼妹子还得要多跟冰姐学学。”
韩冰拿出日间早已备好的纸条,邓清一看,笑道:“想不到冰姐还来一招‘黑狗偷吃白狗当灾’!”
原来纸条上写着:“巡抚狗官,见钱眼开;怠慢贵客,银我取回!
郝家义仆任洪羽”
韩冰道:“这纸条不可以乱投。
如果一些低贱家丁不认识字或者不知道娄舞阳收受郝家贿赂的看到,那就是白费心思。”
正说着,看见一个没带乌纱帽,却身穿巡抚官服的中年人疲惫地走进书房坐下。
二女心想,此人必是山西巡抚娄舞阳了。
于是韩冰把纸条裹在飞蝗石上,手一扬,石子啪的一声掉在书房门前。
那娄舞阳奇道:“也是作怪,啥声音?”
出门环顾四周,不见有人,低头一看,看见有块过着纸条的石子。
娄舞阳好奇,捡起石子打开纸条一看,当即大吃一惊,心想:“那郝家狗奴才那么斗胆回来取回贿银?今天那小厮任洪羽送银两来除了娄、郝两家也没其他人知道啊。”
娄巡抚便急急忙忙往卧房走去。
及至掀开被铺,打开暗格,看见银两和书信都在,方才安下心来。
“哪个狗奴才如此斗胆敢戏弄老爷?”
娄舞阳一句话还没骂完,转身却看见两个黑衣人不知道啥时候已站在背后了。
娄舞阳吓得魂飞魄散,正想大叫,韩冰一指戳来,已点住了娄舞阳的穴道:“娄巡抚,银两和书信之事就不劳费心了,很快这些赃证就会面圣的了。”
娄舞阳想到多年来自己收受郝孝义贿赂,允许其私运粮草铁器运到张家口卖与外族,这罪可大了去了,这二位说要为皇上偷取赃证又武功高强,不知道是不是锦衣卫上门,当下吓得晕死过去。
邓清向娄舞阳啐了一口,笑骂道:“有胆贪就没胆担责,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等着坐牢吧。”
韩冰拿起那些银元宝,每锭银元宝都刻有“通天票号”
的字样。
韩冰也没多想,把银两和娄郝互通的书信都在到怀里。
邓清干了这一票心情开朗。
韩冰笑道:“邓家妹妹越来越像一个贼婆娘了。”
邓清也笑道:“我这个小贼婆以后都跟着冰姐这个大贼婆。”
二女笑嘻嘻地出了娄舞阳的卧房。
韩冰眼尖,一出了卧房便看见不远处一丫鬟捧着一只翡翠玉马。
那玉马碧绿通透,造功也栩栩如生。
偷惯宝物的韩冰不禁低声地由衷喝彩道:“真是世间难求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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