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暴雨停歇了。
夺去他视力的掌心挪开,将他送回光明的世界。
尤利西斯缓缓睁眼,露出无神的眸,眼底雾濛濛的,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他嘴巴有些微的肿,泛着水润的光,都能从还未闭合的唇缝中瞄见酥麻未褪的舌尖;他呼吸急促,额角渗出薄汗,脸颊泛着粉红,甚至说整个人都是,发间掩着的耳垂更是烧得近欲滴血。
……是托尼从未见过的模样。
托尼的情况比尤利西斯好上几倍,只剩下混乱的呼吸佐证着方才的荒唐。
能力、技巧与经验都是碾压性胜利的混蛋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小弱鸡。
他伸手,指尖轻轻蹭过尤利西斯眼角的湿痕,结果带来了又一波战栗。
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尤利西斯真的遭不住了。
一点触碰都能让他颤抖,尤利西斯好不容易才能从失神中找回些许理智,用干渴的喉咙挤出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反抗:
“……够、够了……”
“真的吗?”
某个混蛋虽然有良心,但是不多,这时候依旧恶趣味地,想要看到更多没见过的风景,“我不信。
除非你自己说是什么够了。”
尤利西斯唇舌都是麻木的,残留着令人心悸的感触,理智逐渐回笼,他眼珠轻轻转动,将目光定格在托尼脸上,以及他勾动的唇角。
“……你。”
尤利西斯喘息两声调整着呼吸,选择用单音节指责罪魁祸首。
托尼:“我?”
他指尖在尤利西斯脸上滑动,若有若无挑逗般地触碰,蹭过眼角,抚过面颊,点过鼻尖,落在唇角,如同在水面点触,拨动圈圈蔓延开的涟漪。
尤利西斯又是一阵战栗,从鼻腔发出破碎的呜咽。
“我吗?我不认为‘够了’。”
托尼说。
他的指尖又滑向中间,微微施力,眼瞧着微肿的皮肤下陷,松手,望着它又弹回去,果然一副很好亲的样子。
他眯起眼,压迫力十足,缓缓低头,作势要继续。
尤利西斯是真的怕了。
他下意识地缩脖子——如果不是被限制了行动估计会直接躲进被子,认输讨饶了:
“停停停!
下一次——”
“下一次?”
托尼的动作停在半路,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凝望着彼此的眼眸。
他说:“果然还是‘不够’吧,你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尤利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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