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听你说过一次了,但听他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会气愤。
你没有看到他那个表情,就好像,他拿沈家满门做替罪羊是应该应分的一般。”
沈韵真说道。
小顺子滞了一阵,只道:“皇上高高在上,庶民的生死,他哪里会在意呢?”
“不过他倒是聪明,摊牌以后,很快又把我贬到这司珍局来。
免得我继续留在太医院,会找机会报复。”
小顺子点一点头:“其实信王殿下一直是不支持姑娘只身复仇的,殿下在北寒致力于结交游牧部落,为的是有朝一日打进京城。
姑娘不知道,那些牧民们,吃的是肉,喝的是奶,个个膘肥体壮骁勇善战,随便一个少年,都能用刀子猎杀一头狼。”
“或许我应该再忍一忍的,若是今天在御书房没有冲撞那个昏君,或许就不会被贬到这儿来。
或许还能为影霖做些什么。”
小顺子张张嘴,笑道:“姑娘不必自责,皇上若是想贬姑娘出太医院,无论今天姑娘是当面顶撞,还是卑躬屈膝,结果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小顺子倒是很会安抚人,难怪他在司珍局能混的体面。
就连那个舌尖嘴利的刘二月也愿意多给他留几分薄面。
顺着他的话想一想,倒还真是这个道理。
南景霈素来是个顾己不顾他的人,只会考虑他自己想做什么,根本不考虑他人的死活和荣辱。
就像先前他那般宠爱淑妃,不还是想贬就贬,想罚就罚?虽然淑妃作恶多端,但她好歹也是阳秀公主的生母,南景霈把她给女儿亲手缝制的锦袄剪碎送还,实在不通人情。
沈韵真点点头:“这倒也是。”
“这些事已成定局,不说也罢。
圣旨已下,不得已,姑娘要在这司珍局暂居一阵子了。
司珍局不如太医院清闲,恐怕姑娘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小顺子摆摆手道:“夜深了,奴才还是先带姑娘去住处看看吧。”
小顺子也不便亲自带沈韵真去宫女的处所,只将她送到门前,便掉头回去了。
房里还亮着灯,隔着窗子还能听见有宫女说话的声音。
声音虽不是很响,但也还听得清清楚楚。
按道理在这个时辰,宫女们早就该熄灯睡觉了,这一片处所里唯有这一间房还亮着灯,想必是知道晚间有个新人要来。
门扇紧闭,沈韵真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应声,反倒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沈韵真推了推,这房门是在里面用门栓插住的,推也推不开。
许是发现外面人推不开门,房里传来一阵戏谑的笑声。
沈韵真又敲了敲:“劳驾开门,我是新来的阿真。”
话音还未落,房里面却熄了灯。
沈韵真略皱了皱眉,听见房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司珍局有规矩,子时后不准宫女随意进出,不得已,在外面先将就一会儿吧,离天亮也没几个时辰了。”
沈韵真眸子一烁,不必问,这是宫女们给她来的一个下马威。
大家虽然做的都是伺候人的差事,可私下里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谁是奴才中有头有脸的,谁是奴婢中说话管用的。
每每有新人调来,总要来这么一出儿下马威,挫挫你的锐气。
若是被她们降住了,以后只能乖乖做个跟屁虫,所有人就可着一个新人欺负,什么时候熬成老资历,才有机会去欺负新人。
沈韵真看看天儿,现在才刚子时多一会儿。
天寒地冻,熬到天亮岂不要冻死人?换做一个脾气软的,兴许真就被她们欺负住了,可偏偏碰到的是沈韵真,而且是一个刚生了一肚子气的沈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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