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瑰激动地一整夜辗转反侧。
一过凌晨,她一个骨碌翻身爬起。
她扔了羊皮袄,换上单袍子和一双好走路的鹿皮靴,除此之外,两手空空,一身轻松。
阿那瑰对柔然的一草一物以及挥之不去的奶膻味厌恶至极。
去了南齐,有数不尽的绫罗绸缎、佳肴美馔,难道还怕穿不起衣裳,吃不上饭吗?阿那瑰心里盘算着,飞快奔出部落。
不知道跑了多久,阿那瑰累极了,她气喘吁吁环顾四周,天边微泛鱼肚白,群山依旧在沉睡,清晨的风吹动一簇簇衰草。
元翼的队伍会经过这里的,阿那瑰一屁股坐在矮坡上,睁大了眼睛,专心致志地盯着大道。
后来,她眼皮打架,慢慢倒在草丛中睡着了。
梦中似有马蹄声笃笃,阿那瑰揉着眼睛爬起来,见晨光下一队缓辔徐行的骑士,已经快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阿那瑰惊得跳起来,从山坡上连滚带爬到了大道,她一边拔脚追上去,尖声叫道:殿下!
殿下!
吁。
檀道一掣住马缰,扭头一看,见阿那瑰追了上来。
新换的单袍上沾满草叶,精心梳起的发髻也散了。
殿下!
殿下!
阿那瑰急得围着马车团团转。
可元翼宿醉未醒,在马车里鼾声连天。
她跑到檀道一马前,讨好地说:让我也上车吧,我跑不动啦。
檀道一眉头微皱,殿下的车驾你也配坐?
阿那瑰立即道:那我骑马,我会骑马!
檀道一傲然抬起下颌,没有多余的马给你了。
那,那你们慢点走,我跟在后面跑着。
檀道一没有理会她,他扬起马鞭,对侍卫们道:走了。
阿那瑰见他脸色冷淡,顿时慌神,忙紧紧抓住他的马缰,殿下答应要带我走的,你别想丢下我!
殿下改主意了。
阿那瑰才不信元翼改主意。
改了又怎么样?她非要跟着他们走不可。
她抱着马脖子,敏捷地爬上马背,挤在檀道一身前。
檀道一未料阿那瑰动作这样快,险些连马缰也被她抢了去,他怒道:下马。
阿那瑰两手紧攥檀道一的衣襟,我不下。
她急着催促旁人,快走呀。
侍卫们听候檀道一吩咐,没人吱声。
檀道一外袍被她扯散,索性整件都脱了下来,阿那瑰被兜头一罩,还未反应,就被他抓住腰带丢下了马。
她顾不得疼,从地上爬起来,双掌合十,含泪哀求道:求求你
檀道一轻叱一声驾,疾驰而去,侍卫们紧随其后。
阿那瑰撒腿就追,可很快,南齐皇子的队伍便消失在天际。
元翼打着哈欠坐起身,往车外一瞥,日头已经偏西,嵯峨的阴山成了一抹连绵的苍青色,出柔然地界了?
檀道一未着外袍,只穿件雪白绢衫,乌黑的头发拂过洁净的领口。
他盘膝坐在案边,自己与自己对弈,过了会,才心不在焉地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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