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血沁出,她的舌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这一咬,使得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更多了几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深埋在男人骨血中的残暴因子。
蓝色火焰是酒,本身并不是药,成分只够调情,绝不够一个人丧失理智。
墨时谦脑子其实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其实连上一次……他也不是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
可他觉得,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池欢,”
他低哑透了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我本来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安静的夜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是你自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是不是?”
“我……”
她张了张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以为你……发烧了。”
“是发烧了,”
他低低的笑着,浑然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很热,你不是摸到了,嗯?”
“你……你让我出去……”
他亲了下她的耳朵,“你不来就能解决了,你说,谁让你冒出来的。”
这难道算是她的错?
她就是担心他感冒了发烧了,所以才跑来看看的。
谁知道他会大晚上的突然发情。
池欢有些委屈,她想把自己手抽回,“我不要,墨时谦,你敢强迫我?”
书房里的灯也只开了书桌上的那一盏台灯,池欢被他按在墙壁上,娇小的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只有些阴影处的暗色,辨清轮廓,最适合暧昧。
男人突然笑了下,“好,我不强迫你……”
一句话堪堪落下,池欢就再度被吻住,同一时间她发现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然,几秒后她立即迟钝的收了回来。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甚至要被吻得七荤八素了。
这就是他说的……不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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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血沁出,她的舌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这一咬,使得这狂风暴雨般的亲昵,更多了几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深埋在男人骨血中的残暴因子。
蓝色火焰是酒,本身并不是药,成分只够调情,绝不够一个人丧失理智。
墨时谦脑子其实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其实连上一次……他也不是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
可他觉得,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池欢,”
他低哑透了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我本来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安静的夜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是你自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是不是?”
“我……”
她张了张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以为你……发烧了。”
一更,二更零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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