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
祁邪眉峰微挑,“怎么弄的
?”
毒蛇似的眼睛死死盯在应黎身上,非要问出个结果来,应黎心里别扭,过了好半晌才说:“昨天晚上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摄像机了……”
楼梯有壁灯不算暗,祁邪往他鼻梁上扫了一眼:“近视多少度?”
应黎声音更小:“一百多。”
祁邪:“平常不戴眼镜?”
应黎摇了摇头:“戴着不舒服。”
祁邪从兜里拿出一瓶崭新的红花油,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对他说:“挽起来,我买了药。”
应黎瞳孔闪了闪:“什么时候买的?”
祁邪低头拧开盖子,自嘲般地说:“在你跟别人跑了的时候。”
“……”
鼻尖充斥着药酒的辛辣,除此之外应黎还闻到了一丝莫名的酸。
应黎有点搞不懂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说:“刚好碰上的……我也不知道你在等我……我还说了你不用等我,谁让你等我了?”
说到最后竟有点上火,祁邪自己一声不吭跑去买药怎么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祁邪听他喃喃自语般的解释,手上动作不停:“腿伸过来。”
应黎挽起裤腿,用气音说:“我不欠你什么了……”
“还要再提醒你一次吗?”
祁邪沉默半秒,眸色渐深,“我没爽。”
应黎被他蛮横的逻辑打败了,内心深处涌出的一种无力感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强行给他架上了一套沉重的枷锁。
他破罐子破摔地问:“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怎么才能……”
然而最后那个字应黎还是羞于说出口。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捉住他因为激动而蜷起的腿,扯过来掰开,牢牢锁住腿弯。
一拳打在棉花上,应黎有点急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豁出一切地问:“要像你昨天晚上对我那样吗?那样让你爽了就行了吗?”
他嗓音哽咽难鸣,大脑阵阵钝疼,大概是被气到要爆炸了。
膝盖上的那片淤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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