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长宁果真得到平秋苑的消息称陈氏病重。
长宁嗤笑:“她又在闹哪出?”
其实不怪她有此问,实在是自从平秋苑被封以后,三不五时就会闹点动静出来,一会上吊,一会撒泼,陈氏为了出来真是无遗余力。
眼下虽然真的病了,可却没多少人信,连裴青山与裴青衣也不怎么上门了。
花枝也不太相信:“这次好像是真的,云秋说陈氏一直高热不退,连东西都吃不下了。”
“大夫可看了?”
她当然知道这次是真的,长宁眯着眼,报应也该来了。
“看了,大夫说就是寻常的风寒,只是也不知道这风寒怎么就是好不了。”
长宁闻言,低头思索起来。
虽然裴子书已经将平秋苑封了起来,可月例并没断过陈氏的,就连客卿大夫也时不时上门诊脉。
若不是她提前在平秋苑安插了人手,只怕也是不信的。
这病来的蹊跷。
真算起来,只有一个芙蓉苑了,长宁想着低声笑道:“不用管她,也是她该还的。”
花枝正要下去,又想到一件事,看了一眼长宁:“小姐,听说二小姐这些天日日陪着老夫人,还时常住在佛堂中为老夫人祈福。”
好不要脸,明明对老夫人下药的事二小姐也知情。
现在还拿这事做筏子,想讨老夫人欢心。
长宁将书放下,睨了花枝一眼:“她爱做就让她做,我们还能将她绑了不许去福寿堂?”
“小姐,您是没看到二小姐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奴婢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枝说着,作势抖抖肩,仿佛身上真有鸡皮疙瘩哦。
她送药去福寿堂的时候亲眼见到二小姐在给老夫人捏脚,虽然从前也时常服侍老夫人,可也没这么谄媚的。
长宁看得好笑,花枝性子爱恨分明,虽然藏不住事,但活得很自在。
哪里像她,还未及笄就已经沉默寡言。
花枝看长宁兴致缺缺,连手上的书也没怎么翻,不由想起了小姐的婚事,这赐婚的圣旨刚下来世子就不见了,难怪小姐会不开心了。
这样想着,花枝也笑不出来了,叹了口气,担忧的看了一眼长宁,默默退下。
长宁倒没有花枝想的那么悲观了,她活了两遭,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
婚事而已,她已经想通了,无论嫁给谁都没关系,只要能弥补前世的遗憾就好。
傅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起码定安王府前世在裴家遭难的时候还曾出过一份力。
谢七快步走进院子,脚步停在门外,伸手敲了敲门:“小姐,七公主来了。”
阿瑶?怎么这时候来裴府。
“快请公主进来。”
长宁将书放下,难得悠闲的时光。
沈乐瑶今日一袭蓝色罗裙,像只蝴蝶般飞了进来:“长宁姐姐,出事了。”
“阿瑶,坐下说吧。”
长宁将茶推到沈乐瑶面前。
是长宁自己配的花茶,往日沈乐瑶最爱这口味,向长宁讨了许多,可今日却是看也不看。
“表姐的婚事,定下来了。”
沈乐瑶看了一眼长宁的神色,小脸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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