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萧染的视线从身前的马车上拉了回来:“自然是要去北地,裴小姐,可要本公子稍你们一段?”
...
“不用了,萧公子不必着急,上京至北地沿路景致不错,公子可好好观赏一番。”
长宁夹紧马腹,略微顿了顿:“就不打扰公子了,我们先行一步。”
说罢便抬手扬鞭,马儿吃疼便猛地大步跃了出去。
萧染看了一眼,也没阻拦,反而是有些无趣的上了马车,视线去一直随着长宁一行离去的方向看过去。
“公子?”
车夫见萧染上了车一言不发,不得不开口道。
“走吧。”
萧染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兴奋,北地一行不平静,眼见到手的热闹不看,他还是他吗?
打定了主意,萧染的身子懒懒靠在软垫上。
话分两头。
傅家军驻地在西地,距离北地并不远。
因此傅殊提前从左锋手中取得调令,派出心腹至西地点兵。
自己则带着事先化整为零进入上京的士兵从上京出发,两边同时运作,便在距离北地两百余里的邵阳关集合了。
沈玄裔已于半月前抵达北地,果然不出傅殊所料。
三日前,沈玄裔在镇北将军冯大海的支持下登基为帝,国号大周。
大周朝可谓十分尴尬,虽然顺利登基,但国土不过百余里的弹丸之地。
麾下也只有冯大海的十万人,若是没有突厥的支持,只怕沈玄裔再蠢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登基了。
沈玄裔不可能不知道他回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登基。
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突厥的算盘。
邵阳关以北便是北地,北地虽是平原,但却气候险恶。
北地与大宁中间只隔了一道邵阳关,区区一道邵阳关将两边划分为截然不同的气候。
从上京出来已是八月,正是气候炎热的时候。
可这会的北地比以往的天气更加恶劣,竟隐有寒冬腊月的感觉。
傅殊从前帮冯大海打退突厥不是没有去过北地,只是上一次虽是冬日,但气候却比现在要暖和了许多。
如此极端的气候异常,傅殊只能想到鬼道身上。
除了鬼道,没有第二个人能如此影响气候。
他还好说,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比一般人要好许多。
可他手下的士兵却不行,若是此时贸然深入北地,只怕还没等到见到冯家军,他的人便要活活冻死了。
“王爷,卫将军、岑将军、刘参将、方参将、孙参将求见。”
傅叶大步从营帐外走近通报。
傅殊放下手中的狼毫,抬眸定定的看了一眼傅叶:“让他们进来。”
“是。”
傅殊身处的大帐要比其他帐子大上许多,以屏风将大帐分为两半,一半为议事的地方,另一半则是休息的地方。
他们虽然还未开战,但傅殊并没有将部队留在邵阳关内,原因很简单。
傅家军行军途中一律不得叨扰百姓,足足二十多万人,若是全部安置在邵阳关内,只怕会徒增不少麻烦。
是以傅殊便下令直接在邵阳关外安营扎寨下来,若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应对。
来人皆是傅家军中的老将,岑越闽更是从傅战统领傅家军时就已经在军中效力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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