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佐掀开多层食盒,翻找半晌从下头挑出一盘,摆在程放鹤面前,“侯爷尝尝这红豆米糕。”
小巧精致的糕点看着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吃过。
程放鹤拈起一个放入口中,果然合他口味。
——而且似乎只合他一人的口味。
旁边官员尝了一个,就再没吃第二口。
还真是神奇的缘分呢。
屋里众人彼此寒暄起来,文官武将难得同堂,这可是拉关系的好机会。
程放鹤朝云佐挑眉,状似无意地试探:“这些天军务挺忙的?也没见季将军回府上住。”
“……是挺忙的。”
云佐略显尴尬,“季将军才到夏国不久,诸事都不熟悉,多少双眼睛盯着中军呢。
至于建立军制的事,还得劳侯爷多费心,若有需要,您吩咐府上的人就是。”
“本侯的确有需要,比如——出府。”
云佐面露难色,“您别为难我们下头的人。”
这就是季允不让他多说了。
程放鹤只好和他闲聊起来,偶尔向门口一看,纪柳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二人几月前见过面,但这等隐秘之事不能拿出来说,便聊些夏国行军打仗的过程。
云佐见他对夏人并无仇恨,也愿意同他多说,甚至讲了当初他如何把季允从牢里捞出来。
“季将军回去后,可曾提到过我?”
程放鹤貌似随口道。
“……这我们可不敢问。”
云佐凑近,低声道:“我好奇问过一次,季将军当即变了脸色,说不许多嘴。
后来也有那不知死活的提起临川侯,季将军不但什么也没说,隔两日还寻个由头把人发落走了。”
“中军都在传,说前几年季将军在侯府过得不好,不愿提起往事。
侯爷,当真如此吗?”
“嗯,当真如此。”
程放鹤听后愈发不解,看季允这表现,似乎的确恨他,也没有道理不恨他。
结果回来既不杀他也不欺负他,只是关着他躲着他。
他又问:“再跟你打听个人,我府上侍卫长公孙猛,城破时被夏人所擒,他可还活着?”
其实程放鹤觉得公孙猛已死在夏人刀下,只想问问怎么死的。
毕竟主仆一场,公孙猛对他也算忠心。
没想到云佐听见这个名字,立即后退两步,摇头道:“这个人您别打听,只当他不是临川侯府出来的吧。”
“他……还活着?”
“在前锋军呢。”
云佐低低道了句,然后就转身,拉着徐朴聊天去了。
“徐典簿,上次听闻令姐病情反复,现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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