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寒扫一眼路月沉有礼貌的模样,停顿之后又收回目光。
总感觉跟某人待在一块,运气似乎也变差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路月沉随之转头,微微歪头偏向他,“学长是在怪我吗。”
“……我赔给学长就是了。”
手指被抓住,对方粘人的程度有所提高,他下意识地皱眉,售价三位数的颜料,一整排的价格大概有八千人民币。
林微寒收回了目光,他一点点地避开路月沉的手指,被覆盖的皮肤发烫,他一字一句地说,“不用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自己平常都要四处打工,如果让他赔了,说不定还要从其他地方补回来。
之前的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路月沉那双眼微微停滞,很快恢复神采,通过玻璃车窗折射出荧彩,“……学长今天好温柔。”
林微寒闻言面上冷了一些,“闭嘴。”
油画小镇。
元齐在前台守着,他把门口的牌子翻过来,变成营业中。
“对,看监控是昨天晚上……”
林微寒在给拓维打电话。
“寒,我们似乎该换把锁了,昨天晚上我回去的很早,这件事我回去会处理的……”
拓维说。
林微寒:“我会支付这批颜料的费用。”
“寒,你太客气了,我们两个一人一半怎么样?”
林微寒一边接电话一边掀开帘子,后院堆的是他的画框和一些成品画,窗台上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颜料。
边缘种了一排向日葵,青年正停留在他的画前,看着他的画面出神。
“学长,我能不能去你的地下室看看。”
路月沉问他。
林微寒应一声,他回到前台,等到他挂了电话,元齐给他发来了一份文件。
“哥,我刚刚问了一嘴,叔叔帮我查到了。”
元齐说,“顾慈那件事。”
“好像是附近附中的小孩经常来冒犯,在咖啡馆涂鸦……然后那两个小孩昨天被打了,小孩闹着要自杀,家长来找顾慈的事了。”
元齐说。
“小孩家长还报警了,指证是顾慈找人打的孩子。
但是昨天咖啡馆的工作人员都能作证顾慈一直在咖啡馆。”
元齐:“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后续……倒是那家小孩的家长一直过来闹事,让顾慈赔钱。”
后续他们已经亲眼所见。
林微寒翻看了一下,覆的有嫌疑人的基本资料,随便翻翻,都是顾慈过去瞩目闪耀的成就……除此之外,还有病史。
“家族遗传病史,冠状病毒和x型病变复发后遗症……初中开始就有中度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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