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喊一下医生吗?”
“男医生。”
他不好意思地补充,“或者帮我递一下那个板凳,我扶着也行。”
段从没说话,也没动,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弯腰靠过来,托起他伤腿的膝窝帮他站起身,胳膊从身后环过来,扶住他的腰。
时隔五年多的肢体触碰,言惊蛰猛地一哆嗦,唯一能支撑力量的小腿猛地一酸,差点儿没站住。
段从皱皱眉,掌心加了些力气,隔着病号服与他单薄的侧腰贴实,稳稳地让他站牢。
“……谢谢。”
言惊蛰耳朵滚烫,鼻端传来段从熟悉的味道,他甚至不太敢呼吸,手心紧张得攥成一团,抬起来撑着墙,抖着嗓子道了声谢。
段从什么也没说,只是身上不耐烦的气息明显在加深,动动胳膊,示意他赶紧。
有人扶着当然比自己撑着板凳磨蹭要方便,但此刻的言惊蛰也只能挪着往前蹦,身体的大半力量全都得倚靠段从。
段从比言惊蛰高了一个多头,他环着言惊蛰往前走,大半个胸膛与言惊蛰的侧肩紧密挨着,偶尔有头发丝蹭过鼻端,段从紧着眉心,避都避不开。
几步路的功夫磨蹭了半天,终于到了卫生间门口,言惊蛰停下来,没等说话,段从直接将门一推,扶着他继续往里走。
言惊蛰愣愣,看他一眼,及至被带到马桶前,段从侧过脸淡淡地看向墙壁,仍没有松手的意思。
言惊蛰忍不住示意他:“谢谢,我现在可以自己了。”
“你能站稳?”
段从略略移开掌心。
“应该能。”
言惊蛰发烫的侧腰这才松弛下来,他试着用一只手撑住墙,另一只手还没搭上裤腰,整个人就失去平衡地摇晃一下。
没等言惊蛰吓一跳,段从像是已经预见了这个情况,掌心已经及时贴了回来。
“我,我坐着也行。”
言惊蛰又想俯身去撑水箱。
段从胳膊一勒,对言惊蛰多事的磨蹭很不满,沉着嗓子催促:“快点。”
没人比眼惊蛰更想快点,他膀胱胀得小肚子都发麻。
同时发麻的还有他的脖子后背,以及胸口跳动得过于剧烈的心脏。
余光感觉到言惊蛰的手在裤腰上动了动,段从睫毛动动,将脖子更加转向一旁。
过了将近十秒没听到任何声音,他奇怪地转回头,只看见言惊蛰快要垂到胸口的后脑勺,与红彤彤的耳朵尖,病号服宽大的袖口遮住了半边手背,他握着自己有些发胀的东西,肩膀细微地发着抖。
“怎么了?”
段从的喉结动了动,哑声问。
“你还是出去吧,”
言惊蛰使劲埋着头,难堪得快要带上哭腔,“……我难受,尿不出来。”
直到段从从卫生间离开好几分钟后,言惊蛰才坐在马桶上,淋淋漓漓地尿出来。
段从靠在卫生间门旁的墙上,听着里面细微的水声,指腹在掌心内无意识地摩挲几下,从胸腔内深深呼出一口气,推门出去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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