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走到门口,把人困在门板间,手撑在她后背,不让她碰到冰凉木板,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笑意,“穿这么少,等会又感冒发烧。”
闻依双手环上他劲瘦的腰,仰起头,轻轻撒着娇,“行不行嘛。”
秦南山低首看,良久,黑眸溢出笑,“那试试?”
“嗯,抱我回去。”
秦南山把人打横抱起,闻依现在一百多斤,但他抱得轻松。
闻依抱住他脖子,心思一起,亲了亲他下巴。
秦南山作息运动饮食规律健康,皮肤比女孩还好,是令人羡慕的冷白皮,干净清爽,而即使再忙闻依也没在他脸上看见过胡茬。
她喜欢这种,喜欢明净美好的开朗男孩,但也不排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糙汉,她无法将“糙汉”
两个字与他联系上,但有反差才显得神秘,让人想一探究竟,她想要了解他每一面。
闻依伸手去摸,问他:“秦南山,你为什么不留胡子?”
“不习惯。”
“下次留给我看看。”
“好。”
书房离主卧不远,进屋,秦南山把人轻柔放上床,一点不着急,温声说:“我先去洗澡。”
“好吧。”
先前散步俩人都出汗,确实得先洗个澡,闻依恋恋不舍拉他手,“快点噢。”
“嗯。”
他亲亲她额头,转身去卫生间。
很快,浴室水声淅沥,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勾得人心也起伏不停,闻依收回眼,上网学习知识,她还没有七个月,但月份总归偏大些,要注意安全。
其实现在孕激素平缓,那方面欲望没了前段时间那么强烈,可就像一块放到嘴边却怎么吃也吃不到的肉,让人心心念念惦记着,非要吃到才能满足。
秦南山没洗多久,也没洗头,围着浴巾就出来,带子松松垮垮系着,上半身水珠还未擦干,沿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滑落,没入松软浴巾。
只一眼,闻依体内本来平缓的激素水平猛涨。
他目光探来,眸色暗浓,闻依瞬间怔神,她从那眼里看清一闪而过的野性与欲望,压制不住,叫嚣着,试图穿透她的灵魂。
闻依想起仅有的一晚,克制与放纵同时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覆在身上的沉重呼吸一点一点将她瓦解,她因此而沉沦,不可自拔,即便过去好几个月,此刻一想起,身体还是会不自觉蜷缩,为之颤动。
秦南山走近,坐到床边,嘴角抿出淡淡笑意:“怎么这么看我?”
闻依咬紧下唇,“你说呢?”
“关灯吗?”
“留一点,我想看清你的脸。”
秦南山伸手关掉主灯,只留四盏壁灯,与窗外无尽月光,他的脸在昏暗下棱角越加分明,眼神染上幽暗,像深海深不可测,又像冬日里一团燃烧的篝火,让人忍不住靠近,又热又烫。
有准备更令人紧张,闻依心跳到嗓子眼。
男人覆身过来,侧着,小心不
碰到她肚子。
寻常的沐浴露清香夹杂着莫名气息,弥漫,缠绕四周。
他垂下眼睫,看一眼她双唇,再掀眸,不疾不徐叫她名字:“闻依。”
“嗯。”
她有点着急,和他在一起她永远是着急的那一个,出门、回家、吃饭、工作,而他总沉稳,做事有条不紊,恰如此刻,磨得她心里小鹿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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