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替人摸骨不便有外人在场,所以澜山与夜玄他们被守在殿外的禅予带去了禅房休整。
而昏迷不醒的非流仍被安置在大殿左侧柱子后面用来供弟子守夜的罗汉榻上。
这里的香火不能断,因而有了弟子们轮流值班守夜的规矩。
玄真替上妩摸完骨相后长叹一声,双手摊开交叠搁置在身前,这才语重心长开口道,“嗯…,你有帝王之相,将来可踏平诸国,做九州的帝。”
“可惜你命数不算好,做了帝王也是个不开心的,你将来会杀很多很多的……。”
玄真语气越来越激烈。
“师伯!”
萧长逸厉声打断玄真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紧张出卖了他自己,是的,他不愿玄真当着小姑娘的面说出那般不堪的未来。
他虽知那只是一种可能,但谁人不知玄真大师替人摸骨能前推八百年,后测五百年,算无遗策的他几乎无人可撼动分毫。
自从亲眼见证鲲鱼因上妩复苏之后,他也便明白上妩的命数就是玄真与天启几人要找的媚骨邪相,能毁天灭地,亦是主掌万千百姓生死的女帝。
世人常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尽在一念之间。
他相信在岁月的浇灌里,上妩会成为他以为的那样,人性本善,更何况上妩的心志远过其他个皇子公主。
曾见过她的第一眼,他便见证了一个小小的身躯当中隐藏着无限潜力,更有想要努力活下去的韧劲儿,这是他想要的储君人选。
千百年来,从无女子为帝的典例,可百姓们又在乎什么呢?
他们只想着安逸度日,不打仗就行,若上妩真的如预言中所说得那样成为九州的帝,四海一家,人心一体,何惧战乱?
渊帝昏庸无道,商贾贱民只能匍匐在最下层,不能登科入仕,不能建功立业,就算是因征兵之故在战场上立下功勋也无法晋升。
反而是世家大族猖狂至极,随意打杀奴役与贱民,长此以往下去,这苍玹定然被他的一念之私毁于一旦。
他大肆抬高世家的地位,以为如此便能稳固皇权,真是愚蠢又可悲。
若真如他想的这般简单,为何前朝还有那么多的帝王死于商贾贱民之手。
商人有挥之不尽的钱财可充盈粮食马匹,贱民有用不尽的蛮力可攻破大小城池,两相结合必然会成为不小的势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便是这个道理。
渊帝是怕那些前车之鉴,为此才放任世家权贵打压他们,可却从未从源头上找那抹吹起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
也许给他们一丝人权,接纳他们,便不会穷途末路了,又何至于像前朝皇帝那般心惊胆战的度日。
萧长逸记得当初的渊帝是意气风的模样,励精图治的君主。
小时候他还抱过自己,常常高谈阔论,诉说起自己的胸襟抱负,如今不知是什么磨灭了他的心志?
道只有一条,是你曾经豁出去性命也要守护的道,是你坚定过后愿意付出一切也要抵达的地方。
但若是踏错了步子,走错了道,便很难回到最初,成为当初那个心目中的自己。
有多少人穷极一生都在悟道,可又有多少人始终在悟道的途中坚持本心,不动初衷呢?
人生太长,路太多,坚持本心太难,太难了。
萧长逸缓和情绪,对着玄真郑重道,“我只信人定上天,若这是她的宿命,我也会让她在这条道上坚守一颗赤诚之心。”
“都说佛度众生,她也只是个孩子,前几年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
上妩背对着萧长逸,自然听不到他的话,他说的坦荡,也算是给玄真一个交代,
“余下朝朝暮暮我只想她成为我期盼的那样,众人说她是邪骨,掌权之时渊氏子孙烬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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